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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你是我妈,也是我媳妇

  今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窗外空中幽蓝如一片海,淡淡的浮云像是粉笔泡在了水里缓缓的摇曳,浮云
周边泛着白亮亮的光,那流动的云像是海水在荡漾,而海面上沉浮着一轮柔和的
圆月。

  何成阳手拿着锅铲望着窗外的明月,不禁想起月光下的那条江边小道,自己
第一次对张晚晴表白的情景。

  真应了那句古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看了看表上的时间,母女俩也应该快到了。

  今天元宵节,他提早下班去买菜,在张卉心家里煮好了饭菜,现在只差汤圆
了,现在煮还为时过早。

  何成阳从初九就开始上班了,一上班就是连轴转,每天加班加点,他们公司
为了上市,最近工作量都挺大的,周末有时都没得休息。而元宵节又不在法定节
假日内,他厚着脸皮向上司老郑请了假,还好他平时绩效好,这假才能获批。

  女友张卉心工作比较轻松,周末双休,连元宵都有得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何成阳让女友先去机场接她妈妈,今天他特地做了一顿丰盛大餐,表面上是
未来女婿施展厨艺讨岳母欢心,实际是想给自己最爱的人煮一顿好吃的,她已经
二十多年没有吃过他做的饭菜了。

  在等待她们母女俩的时候,何成阳给自己父母去了一个电话,他带着复杂的
心情像一个正常的子女那样给父母带去了问候,电话那头充满关怀的声音融化了
他心里刚筑起的冰墙。

  何成阳刚把碗筷摆上,门那边传来母女俩开门的声音,他在防污裙上擦了擦
手,迎了上去。

  好多天没见到心中的爱人了,他渴盼着,渴盼着那枚月亮终于从半圆变到完
整,因为她说她要在月圆之夜从美国回来。

  「晚……晚上堵车了吧。」

  「晚晚」两个字差点叫出口,何成阳见心爱的人一脸疲惫,心疼的想把她抱
住,却见她身旁还站着女友张卉心,连忙改口,并接过女友递过来的行李。

  「肯定堵啊,不过司机师傅厉害,见妈妈着急,一直在加塞,不然可能要多
花一个小时呢!」

  张卉心边换鞋子边说道。

  「瞎说,我哪里着急了。」

  张晚晴小脸一红,心虚的狡辩道。

  「那司机看我妈好看,说话又温柔,那热情劲,我看着都嫉妒!」

  张卉心继续打趣,她发现妈妈在男友面前特容易脸红呢。

  「饭做好了,我去把汤圆煮了,先喝碗汤圆热乎热乎身子吧。」

  何成阳赶紧把话接过来。

  「哇,做这么多好吃的啊,咦?这道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我没教过你,你
也会煮啊?这两个菜可是我妈妈最喜欢吃的了。」

  张卉心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她虽然厨艺不错,但这两道菜比较繁琐,所以
也就没认真向母亲学,自然也没教给男友,没想到男友竟然也会。

  「啊……我网上学的!」

  差点露馅了,这两道菜在记忆中是她妈妈和他交流厨艺,他在旁边学了的,
只是时隔那么久,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嗯,马马虎虎,不过有我妈做的几分神韵了。妈,成阳竟然会做你爱吃的
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呢!」

  张卉心还没盛饭,就开吃了。饭菜实在太丰盛了,已经半个多月没吃到男友
做的饭菜了,没想到厨艺居然长进了这么多。

  何成阳和张晚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丝丝柔情隔空传递,何成阳见她心虚的
转过头,怕女儿发现。鬂边垂下的秀发被她挽到耳后,露出恬静的侧脸,能看见
她好看的嘴角悄悄勾起,会心一笑!

  「这么丰盛的晚餐,怎么能少得了红酒呢。」

  张卉心吃得开心,突然想起母亲挺喜欢喝红酒的,家里刚好有两瓶客户送的
高档葡萄酒,而且自己每次有大餐吃,总喜欢喝一小杯。

  「别,成阳酒量不行。」

  张晚晴情急的说道。

  「妈,你怎么知道?」

  张卉心惊讶的问。

  「啊……那是……那是……」

  张晚晴一时慌了神,说话都结巴了。

  「是那天我们去烟雨江南吃饭的时候,服务员问要不要喝酒,我说我酒量不
行,就没要酒了,你那时正好去洗手间呢。」

  何成阳连忙补救的说道,然后接着又催促女友去把红酒拿出来,他说今晚高
兴,陪他们母女喝一点点,半杯的量,他还是有的,他假装豪气的说。

  「啧啧,半杯的量也能说得这么自豪。」

  张卉心小小的藐视了一下男友,然后去壁柜拿酒了。

  「别慌,有我。」

  何成阳走到张晚晴身边,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坐你位置去,女儿马上回来了。」

  张晚晴见何成阳卖乖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女儿随时过来,他还有心牵自己
的手,赶紧把他推走。

  三人这顿饭吃了许久,饭后何成阳微醺着要去洗碗,却被张晚晴拦住,三人
里,他最不能喝,又被女友打趣不已。

  何成阳和女友被张晚晴打发到皮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他听见厨房传来洗碗
的声音,不禁想起和她一起在民宿租房时的日子。

  那淅淅沥沥,叮叮当当的洗碗声,弥漫着家的味道,弥漫着妻子的味道,虽
然他没来得及和她结婚,但心里的最深处,他一直把她当妻子。

  何成阳无心的看着电视,女友靠在他怀里,小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

  他像父亲一般疼爱的拍着她的背,一个这么大的女儿还真奇怪,他的父爱好
像也慢慢被挖掘了出来。

  不知道卉心小时候长什么模样,下次得向她要小时候的照片,肯定非常可爱。

  不知道她小时候喜欢玩什么玩具,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从来没送她玩具,
现在长大了,也没机会再送了。不知道她小时候调不调皮,她妈妈一个人把她拉
扯大,肯定不容易。

  想着想着禁不住酒意打起瞌睡来,一只冰凉的小手却偷偷打开他的裤子拉链,
钻进裤裆,抓住了他软趴趴的阳具。

  他低头一看,只见张卉心微红着小脸,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我正幻想着怎么好好当爸爸,你却使坏的要我当老公。

  何成阳生气的想道,见女友张卉心曲线玲珑的趴在自己身上,翘臀绷出一个
苹果般凹凸有致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一巴掌下去。

  「啪!」

  你别说,还真有当父亲的感觉!

  「你作死啊,拍这么大声,我妈还在厨房呢!」

  张卉心娇脸绯红,小声的说道。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饱含情欲的与何成阳对视,小手用力抓住何成阳胯下
两颗饱满的睾丸,按压了几下,以示反击。

  何成阳胯下传来不轻不重的痛楚,阳具反而稍微抬了抬头。看着女友那娇蛮
蠢蠢欲动的俏脸,以及挺起的酥胸,何成阳的父爱慢慢消退,男人的兽性再度回
归。

  他回头看了一下厨房还在认真忙活的张晚晴,好像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这边弥
漫着性爱的硝烟。

  他不甘示弱的伸手入怀手抓住女友柔软坚实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撩起她
的裙摆,隔着内裤揉搓她双腿末端紧紧夹在中间隐约鼓胀的肉唇。

  两人谁也不服谁,刚开始还是抚摸着对方,渐渐的却互相给对方手淫,两人
似乎默认着谁先叫出声,就算谁输。

  张晚晴在厨房里磨蹭着,小巧的耳朵却忍不住侧耳倾听,虽然电视的声音开
得有些大,但她却隐约能听到沙发那边传来间歇性的呻吟或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声音微不可闻,但那压抑着喉咙,却压不住灵魂深处的销魂靡音,依然
传了过来。那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自己的两腿变得酸软无力,以至于有时候她
要用手撑住灶台,餐具洗涤得更慢了。

  她把洗好的瓷盘搁在灶台上,一个不小心,盘子差点掉了下去,赶紧伸手抓
住。她突然福灵心至,手一松,让原本该掉落的盘子掉了下去。

  「哐铛!」

  「啊呀……」

  何成阳听见厨房传来盘子破碎以及张晚晴的惊呼声,心里一紧,和女友对视
一眼,赶紧把手从女友身上抽出,小跑着到了厨房,手上残留着女友的体液不忘
往身上擦了擦。

  张卉心正想对何成阳说,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男友比她还着急,心
里一时觉得怪怪的。但她没能多想,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也跟着过
去厨房问妈妈有没有受伤。

  女儿一进来,张晚晴赶紧抽出被何成阳抓住的手,一颗心小鹿一般的跳,她
赶紧说道。

  「没事没事,没受伤,不碍事,你们先出去,我打扫一下。」

  张卉心狐疑的看着气氛尴尬的两个人,她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妈妈的手从男
友手中抽出。

  男友这么关心妈妈吗?应该是爱屋及乌吧,他应该是把妈妈也当自己亲人,
所以才这么紧张吧,应该是这样。

  张卉心说服了自己,心情一下子又好起来,吩咐男友把扫帚拿过来帮忙打扫。

  皎洁的月依然高挂夜空,夜深了,窗外依旧不时的传来烟花爆竹的响声。

  何成阳被母女俩留了下来,原因嘛,一个是太晚了又喝了点酒,一个是这么
好的节日,也不好让他独自一个人回宿舍。

  夜晚,张卉心和何成阳睡一间,张晚晴单独睡一间。在张卉心看来,自己和
男友的那点事情,她都已经跟妈妈讲过了,而且在妈妈面前,她也没什么好害羞
的,不必像在男友家那样装淑女。

  何成阳趁女友张卉心沐浴的时候,悄悄打开张晚晴的门,发现门没锁,心里
不由一喜,刚进门就看见张晚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出浴的美人最是写意,肌肤白似雪,秀发如水墨,浴巾裹体,肩若削成,腰
如约素,当真如从画中走出来。

  只见她一边低头擦秀发,一边轻移莲步,光滑雪白的大腿堪堪被浴巾裹住,
如霜的小脚不知何时染了红寇,十个可爱的脚趾珠圆玉润,清纯中透着性感。

  走了几步才发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她嗔怪的看着何成阳说道。

  「你怎么偷偷跑过来?还不快回去,等下被女儿看到了。」

  张晚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芳心没来由的小小开心了一下。

  她在进浴室的时候,其实是有想把房门也锁上的,但她不知为何,又把内锁
解除了,她心里隐隐有一份希冀,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晚晚,你真美!」

  何成阳把门关上,搂住了刚出浴的爱人,怀里的美人儿真像一朵水莲花,不
胜凉风般的娇羞。

  看着她丹唇轻启,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的清纯样子,他不禁吻住了她欲语还
休的唇,唇齿间犹残留着酒香,令人沉醉。

  两人的唇舌互相交缠在一起,犹如久别的情侣,其实亦是久别的爱人。

  何成阳一手扶着佳人温润柔软的娇躯,一手慢慢滑入浴巾下美人雪梨玉瓜般
粉嫩幼滑的臀瓣,伸出一指,悄悄探入夹在腿心处峡谷芳草内的裂缝。

  「啊……」

  何成阳听见怀里的爱人发出灵魂般的呼唤,他微曲手指,耐心的突破层层叠
叠的肉褶。他感觉到手指被炽热的软肉紧密的束裹住,指尖传来嫩肉的律颤,怀
里的爱人眼眸迷离,软绵无力的把双手挂在他的身上。

  浴巾缓缓滑落,越过双峰,跨过顶峰的红豆,红豆殷红,像是红色颜料点在
乳房上,很是醒目。

  一手难以掌握的双乳,绵软却又异常的翘挺。

  何成阳的手掌爬上爱人丰硕的乳山,握住乳根处用力的向上挤压,雪白粉嫩
的乳房在他手掌下不住的变换着形态,手掌离开后又恢复倒钟的样子。

  雪峰顶上的玉珠被他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犹如弹奏琵琶一般戏弄爱抚。

  张晚晴雪腮酡红,两眼迷离,一双玉手穿过爱人的后颈,想把他牢牢的箍住。

  小嘴中的津液任凭他索取,腿心处早已温湿一片,爱人的手指灵巧异常,像
火舌一般,舔舐着她麻痒的私处。

  呀,他的那根东西怎么这么滚烫,还像铁一样坚硬,喔……就让他杵进来吧,
把我融化掉好了。

  进来吧,进来吧,我的爱人,你可知道不见你的多少个夜晚,我缠绵悱恻的
思念;你可知道再见你的多少个夜晚,我为你心神恍惚。这次我什么都不想了,
请主宰我的身体,让我承受你的风暴吧!

  「亲爱的,帮我拿一下浴巾……」

  「亲爱的,我浴巾忘记拿了!」

  房门外传来女儿的喊声,张晚晴回过神来,赶紧挣扎着要脱离爱人的怀抱。

  何成阳也听到了,他胯下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爱人蜜穴也已湿热异常,正
是挺进的最佳时刻。

  他见爱人坚定的摇了摇头,无奈的放弃,把阳具重新放进裤子里,却把裤子
撑出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走路也不好走了,赶紧调整一下老二的姿势,打开门,
赶紧回应女友的话。

  张晚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刚才差点就失守了,自己定下的约定就彻底作废
了。还是等他们结婚后吧,自己就在暗地里偷偷当他情人好了,但一定不能让女
儿知道,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才好。

  张晚晴暗暗对自己说道。

  ……

  等何成阳洗漱完,已经夜里11点多了。

  女友张卉心穿了一件性感的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镂空的面料依稀能见胸前
处透出的粉色乳晕以及颗粒状的小巧乳头。

  紧窄的睡裙被她健美的身材绷出一道如花瓶般凹凸有致的优美曲线,她快步
走了过来,雪藕般柔软的玉臂勾住何成阳的脖颈,双脚跳起,纤美浑圆的双腿交
叠在何成阳的腰后。

  她的睡裙里竟然没有穿内裤,小腹上的幽草松软而蓬松,像情人的手轻轻抚
摸在何成阳的身上。

  何成阳健壮有力的双手托住女友挺翘浑圆的屁股,一边互相亲吻,一边把她
抱到梳妆台桌上。

  梳妆台上的镜子照到女友转来的侧脸,她的侧脸柔和,细眉如柳,从镜面看
过去,神似她的母亲。

  何成阳瞬间欲望满满,刚才和爱人才将将擦出火花,就被她女儿给熄灭了,
如今再看女友这神似她母亲的侧颜,不禁重燃欲火。

  张卉心被男友那霸道的眼神所慑,一种想被男人鞭挞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故作柔弱的娴静模样,却不知这样更加的像她的母亲,撩拨得男友兽血沸
腾,血脉偾张。

  果真不负她所望,一开始男友就以蛮力岔开自己的大腿,一根坚硬火热的铁
棍直直的杵进她的淫穴,她的小穴还没怎么湿润,捅进来还有点火辣辣的痛,但
这完全不影响两人的疯狂。

  梳妆台上两人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整个梳妆桌被无情的撞在墙壁上,不住的
发出砰砰的声音。

  隔壁的张晚晴本来好不容易熄灭了内心的欲望,不妨墙壁传来阵阵节奏分明
的撞击声。那声声闷响,像是敲打在她身上,她的心中好像有一股邪火,随着那
撞击声,不断的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然后慢慢搅动,但里面的淫水已经泛
滥,两根手指好像不够填充,她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张晚晴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她想找一个可以代替阳具的东西。

  以前欲望来了,她会从自己的秘密抽屉里拿出偷偷购买的假阳具。如今在女
儿家里,想找一个可以代替的东西还真难。

  对了,今天好像在厨房看见一根东西,要不,就用它代替好了。但是那个是
用来吃的,要不用完就丢掉好了,明天他们如果问起怎么没了,就说自己吃了好
了。

  呀,想想就觉得羞耻!

  ……

  张卉心有点奇怪,男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自己的头按在一个方向,不管是
正着来,还是反着来,他好像都一直在看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自己就那么漂
亮吗?

  不管了,反正被干得好爽,可是她还没到高潮,男友好像已经射了?

  「亲爱的,这么快?」

  张卉心问道。

  何成阳抱歉的说道。

  「要不你帮我舔舔,等下应该能很快硬起来。」

  「那你躺床上去,我好趴着舔。」

  何成阳刚才把自己女友当成张晚晴了,看着她千娇百媚的侧颜,那神似她妈
妈的样子,他忍了没多久就射了。

  但此时再看,好像又觉得不像,欲望也就下去了。加上这几天一直在加班,
虽然胯下女友努力的用口舌侍奉,却怎么也没勾起自己的欲火,那肉棒反而越舔
越软下去。

  张卉心忍着少许的恶心,舔弄着男友的阳具,因为射过的毕竟有点味道,舔
着舔着,抬起头,发现男友竟然睡着了!

  「何成阳,你个大混蛋!」

  张卉心小声的骂道。

  但想想这几天男友确实没日没夜的忙公司的事情,晚上还喝了点红酒,刚才
做完又消耗了一下体力,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张卉心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然后给男友盖上被子。

  张卉心本想直接倒头跟着睡,但奈何男友给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心情烦躁的
她打开房门,准备到客厅外的阳台吹吹风。

  她轻轻的走出去,却发现皮质沙发上撅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屁股缝上,一
只纤细的小手正按住一个东西在臀缝处不住的抽送。

  「妈!你这是?」

  张卉心惊讶万分,却又恍然大悟。

  刚才和男友在房间里大张旗鼓的战斗,肯定被隔壁的母亲听到了,她羞涩的
想道。而母亲半裸着玉体躲在沙发里自渎被自己发现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由得
走上前去。

  「啊……我……」

  张晚晴见是女儿,赶紧把埋在脸上的内裤偷偷藏在沙发缝隙里。

  那件内裤是何成阳披挂在阳台上晾晒的,张晚晴自慰的时候不得劲,欣喜的
发现阳台竟然有心爱男人披晒的贴身内裤。虽然已经洗过,除了肥皂味,也没什
么其他的味道,但放在口鼻处,她能更好的幻想这件内裤白天里藏在里面的阳具。

  此时女儿过来,她惊慌的把内裤藏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成阳?」

  张晚晴不确定的问。

  「妈,没事,别怕。他呀,就喝了那么丁点儿酒,头晕,睡了。」

  张卉心撇嘴不满的说道。

  然后又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呀,妈妈,你用的是黄瓜啊!」

  「……」

  张晚晴羞得无地自容,女儿竟然发现了自己自慰的工具,她本来是担心何成
阳也没睡,被两人一起看到就大事不妙了。

  被两人其中一人单独看见,面子都还能过得去,但不曾想,自己阴道塞着的
小黄瓜被女儿好奇的拔了出来。

  「妈,我们来爱爱吧,好久没和你爱爱了,你想女儿了吗?」

  张卉心也没让母亲羞涩多久,自顾的吻上了母亲的唇。

  「唔……」

  窗户微风把窗帘吹起,月光悄悄的爬了进来。

  母女俩的胴体交叠在一起,光洁白嫩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艳丽,
那山峦起伏的肉体互相研磨着,慰藉着彼此空虚的洞穴。

  张卉心抚摸上妈妈光滑肥腻的乳肉,她把自己的坚挺的乳房压在妈妈肥硕的
乳房上。乳房对着乳房,乳珠对着乳珠,相互触碰,彼此搓弄。

  软绵又嫩弹的触感有别于男人粗糙的手感,一种属于母爱的温柔徜徉在自己
胸口,她不禁把自己的头埋进妈妈的颈窝,闻吸她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的奶香。

  寂静的夜,只闻窸窸窣窣的肉体研磨之声,以及肉体与皮质沙发的摩擦声,
隐约又能听见母女俩难掩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

  「妈,用这根黄瓜吧!」

  张卉心拿起沙发上冷落多时的小黄瓜,握在手里湿滑滑的,上面粘有母亲的
体液。

  她把粗的一端塞进妈妈的阴道,卡在妈妈的阴道口,然后自己抬臀,如观音
坐莲一般慢慢坐了上去。

  两母女用这条黄瓜代替男人的阴茎,连接在各自的蜜穴中,互相抽送,不长
不短的黄瓜竟然被两人完全吞没在肉洞里。

  张卉心感到黄瓜上的颗粒突刺刮擦着自己肉穴中的嫩壁,那充实的肿胀感一
点也不输男友的阳具,只是冰凉凉的没啥温度,但异样的快感却也让自己舒爽连
连。

  她情不自禁的加快抬臀的频率,插在自己嫩穴这端的黄瓜又细又长,每次下
沉屁股,都能顶到花心最深处,而且又有饱胀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呀……坏了!」

  黄瓜断在里面了!

  「妈,怎么办?我好像拿不出来了!」

  张卉心慌了,尝试着用手指去扣,但由于洞穴内湿滑异常,她又紧张,断掉
的黄瓜反而往里钻。

  「闺女,你放松一点,再使劲一下。」

  张晚晴赶紧轻轻安抚道,她那头的黄瓜因为个头大,反而轻松拿了出来。

  「不行……妈,怎么办?」

  张卉心简直欲哭无泪,今晚怎么这么不顺心呢。

  张晚晴迅速想到一个办法,对女儿说道。

  「你蹲到妈妈脸上,妈妈用嘴看能不能把它吸出来。」

  张卉心听从妈妈的话,两腿跨过妈妈的头,蹲了下来,把自己的蜜穴送到妈
妈的嘴上。

  「我吸的时候,你要使劲!」

  张晚晴还从来没有用嘴巴碰触过女儿的蜜穴,两人以前爱爱的时候,最多是
亲嘴,以及互相研磨对方的阴唇,然后拿假阳具帮对方高潮。

  这次也顾不上羞耻了,她小嘴贴紧女儿水光华亮的阴道口,用力的吸了起来,
女儿的淫水顺着阴道缝隙流到了她的嘴巴里,涩涩的,呀,好像还有心爱男人精
液的味道。

  两人互相配合,弄了好久才把那节小黄瓜头从阴道里弄了出来,母女俩抱在
一起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喘息。

  两人不知道的是,门缝内何成阳已经站了好久,他软趴下去的阳具再度被母
女俩虚鸾假凤的爱爱挑起,变得坚硬异常。

  虽然隔着沙发背,看得不真切,但听声音也是相当刺激。当得知女友体内断
掉的黄瓜,他是又好笑,又想过去帮忙,但又不敢出去,怕母女俩尴尬。

  何成阳今晚的红酒没喝多少,所以也没睡那么沉,而且脑海里一直记挂着女
友在给自己口交呢。他犹的醒来,却发现女友已经不在床上了,自己竟然小睡了
一会儿,真是丢人啊!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鬼使神差的放缓了动作,因为他走到房门已经隐约听
到一阵水乳交融的声音,他没想到两母女竟然在搞拉拉,而且还其乐融融。

  看到母女俩结束了,他本想偷偷关门,门转动的时候却发出异响。

  「亲爱的……」

  张卉心听到门口的异响,坐起身来,竟发现是男友,不由得叫出声。

  啊,妈妈还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呢!

  她见妈妈惊慌失措的张嘴就要出声,赶紧一只脚塞进妈妈的嘴巴里。

  「哦……我要去喝点水,晚上可能煮太咸了。」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特意从另外一边走到厨房,打开灯,也不看后面沙发上
的女友,自顾自倒了一杯凉白开。

  张卉心做贼心虚的走过来,也要了一杯凉白开,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沙发那
边的视角。

  何成阳见女友衣不蔽体的穿了一件没见过的开衫睡衣,纽扣都没来得及扣,
乳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各裸出一半,胸前的一片雪白挂着晶莹的汗珠,开衫两侧
隐约鼓出两个凸起,看得他蠢蠢欲动。

  「亲爱的,这件睡衣没见你穿过啊?」

  何成阳戏虐的故意问道,他很享受女友紧张的样子。

  「啊……我前不久刚买的。」

  张卉心这才发现她身上套的是母亲的睡衣,刚才情急之下随便拿起一件衣服
往身上套就过来了,她自己那件吊带睡裙还落在沙发上呢。

  「亲爱的,咱们接着来吧,良辰美景,咱们一起共度良宵?」

  何成阳虽然在打趣,但他已经意识到女友身上穿的这件睡衣是她妈妈的,再
加上刚才看见两母女在沙发上颠鸾倒凤,情欲已积累多时,此时便想释放出来。

  虽然自己所爱之人就在沙发那边躲着,但这样不是更刺激吗?而且在她面前
和她女儿做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让她再偷偷当一次观众吧。

  何成阳说着伸手去摸女友的两个雪白奶子,在香汗的淋漓下,两个乳房又滑
又弹,根本抓不住,但手感却相当的好。

  「呀,这是在外面呢,我妈要是出来看见怎么办?」

  张卉心假装担心的说道。

  「在外面不是更刺激,我们把灯光关掉,等下你别出声就行,我们晚上还没
分出胜负呢!」

  何成阳捻着女友的乳尖戏谑的说道。

  「好呀!先出声的是猪!」

  张卉心被男友激出胜负心,再加上晚上一直不顺。和男友在房间里做的时候,
男友睡着了,和妈妈做的时候,黄瓜断了。现在体内还淤积着欲望,等着倾泻呢!

  何成阳见女友就要撅起屁股,让自己肏弄,他赶紧把她按住,嘴巴叼住女友
的奶头,一边用鼻子嗅闻她妈妈睡衣残留下的香气,一边亲吻她梨花带雨般的乳
房。

  他一路往下,唇舌舔舐着她一寸寸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的湿痕。

  越过饱满的乳房,滑过如柳的蛮腰,来到一片幽幽的好像下过雨的草原,最
后在草原深处寻觅到一汪源泉。

  这里不仅有她的爱液,也残留着她妈妈甜蜜的香津,他爱他所爱,痴迷着所
爱之人的一切。

  张卉心一手捂住小嘴,一手趁男友专注自己胯下的时候,向沙发那边示意,
让妈妈赶紧离开。

  可惜,她太高看她妈妈了,沙发上那个赤裸着美丽胴体的女人,像只鸵鸟一
般深陷皮质沙发里,一动都不敢动,更别说敢抬头偷看厨房里两父女的动向了。

  呀,小穴那里妈妈刚才用口水滋润过,现在男友还用嘴巴去亲,那妈妈的口
水岂不都跑进了男友口中?

  张卉心突然想起这茬,不知为何,那娇嫩的小穴本来已经被男友舔弄得麻痒
难耐,此时如遭电击,小腹震颤不已,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张卉心差点叫出声,还好她从捂住嘴巴改成用嘴巴咬住手,堪堪止住欲要外
露的声音,只是纤细的手指被自己咬得生疼。

  「亲爱的,趴在灶台上,嗯,这只脚也跨上去。」

  何成阳挺起自己早已坚硬的长枪,再次进入女友泛滥如潮的淫穴,臀股拍击
声顿时响起。

  何成阳看着女友穿着她妈妈的睡衣,不由得又把女友当成张晚晴来肏,一开
始还缓缓抽送,但情欲达到顶峰的时候,两人比赛谁先出声谁当猪的事情早已忘
光。

  一个呻吟连连,一个气喘吁吁,拍击声起此彼伏,最后更是连成一片。

  当一股股滚烫而又浓烈的精液灌进女友的阴道深处时,女友娇躯也抽搐着瘫
软在灶台上。

  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最后互相依偎着回了房间。从厨房到房间,两人非常
有默契的没去开灯,那从沙发上传来微不可闻的浑乱呼吸声也装作没听见。

  过了许久,张晚晴才恢复了一些力气,皮质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她有些
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赤裸的胸口。

  第二天张晚晴很早就起床煮早餐,来到厨房后,才发现厨房灶台上、地板上
还流淌着那对父女做爱的痕迹,她羞红着脸,赶紧拿湿纸巾清理掉。

  这时她见何成阳也起来了,这小子趁着女儿还在睡觉又要来轻薄自己了。

  「去,先洗漱去,你嘴巴臭,别吻我。」

  「晚晚,早上吃什么呢?哦!对了,我多买了一根黄瓜怎么不见了,我还想
早上做拍黄瓜呢!」

  何成阳故作不经意的说起。

  「哦,那根……那根黄瓜坏掉了,我扔了!」

  张晚晴羞红着脸说道,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如果有个洞,她现在就想钻
进去了。

  「奇怪,昨天还硬硬的,看着挺新鲜呢!」

  何成阳憋着笑,故作疑惑的说,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你这人,絮絮叨叨,赶紧去刷牙!」

  张晚晴恼羞成怒。

  何成阳走到阳台的洗衣池开始洗漱起来,刷完牙后,他抬头要去拿毛巾的时
候,发现晒在阳台吊杆上的内裤只剩下一个衣架,他左右寻找了一下都没有,忍
不住又问厨房里的张晚晴。

  「晚晚,有看到我的内裤吗?奇怪,我明明挂在阳台上的,衣架还在呢!」

  「我是你妈还是你媳妇啊?老是问我!」

  糟糕,他那条内裤还藏在沙发缝里呢。

  张晚晴小声的嘀咕着。

  何成阳抱住软玉温香的佳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嘟起的薄唇,然后深情的说。

  「你呀,你是我妈,也是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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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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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妈,差点射你里面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半年过去了,何成阳和张卉心结婚的日子也提上了日程。

  当何成阳的父母何勇和李丽娟知道自己的亲家竟然是二十多年前他们好兄弟
的遗孀时,他们刚开始是极力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儿子和张
晚晴的女儿结婚,那自己的儿子就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乱伦了。

  而令何勇和李丽娟没想到的是,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竟然有了爱的结晶,那
微微隆起的肚子里,已孕育了不伦的生命。

  教堂里,美丽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妈妈代替了爸爸陪伴着她一步步走入
婚礼殿堂。

  今天的新娘温柔,美丽,端庄,像极了旁边的妈妈。

  从小没有爸爸的她,在妈妈的呵护下长大,如今她的手终于要交给她爱的男
人手中,那个男人将代替妈妈照顾自己。

  她和妈妈互相拥抱了一下,流下了泪水,她决定以后要和自己丈夫更加的孝
敬母亲。

  牧师对着新郎问道,何成阳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张卉心小姐作为你的妻子?

  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
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何成阳头微微的转过头面向妻子张卉心,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张晚晴,然后
说道,我愿意!

  牧师又对着新娘问了同样的话,张卉心抚摸着肚子,幸福的说道,我愿意!

  张晚晴看向牧师,心里也默默说了一声,我愿意!

  婚礼当天夜晚,何成阳在婚房里像父亲哄孩子一般哄着怀孕的妻子入睡,两
人已经好久没爱爱了。结婚之前没看出妻子有多喜爱小孩,怀孕之后,反而对自
己未出生的骨肉异于常人的重视,不仅买了许多胎教书籍,还加入宝妈群,为孩
子出生做着准备。

  不仅如此,她还严禁何成阳和她做爱,即使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

  就连帮忙打个手枪都不许,她说万一她不小心被何成阳勾起了欲火,就难受
了,所以让何成阳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这可苦了何成阳,他不能勉强妻子,而她母亲那边又要他遵守约定,所以他
无比期待着结婚那天,而那天终于到了。

  何成阳看着妻子入睡后,悄悄起身穿上白天结婚穿的西装礼服,摸了摸口袋
里藏的一个小盒,心情激动的来到隔壁房间。

  走出房间之前,他又回首看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妻子自从怀孕后,人就比较
嗜睡,而且睡得比较沉,这让何成阳放心了不少。

  隔壁房间门没锁,何成阳轻轻的推开门,洁白的灯光把卧室照得纤毫毕现,
卧室里的席梦思上坐着一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

  蓬松的水晶网纱裙摆占据了小半个床,纱裙往上是宛如绢束一般的纤细蛮腰,
一字肩的婚纱让女人露出胸前一大片的雪白,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以及丰肌秀骨
的香肩。

  她比白天的新娘更加温婉如水,她静静的坐在床上,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互
相交叠,她殷切而充满柔情的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心爱男人。

  「晚晚,我前世没能让你穿上婚纱,没能给你戴上戒指,没能陪你一起养育
我们的女儿,今生今世,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何成阳面对张晚晴单膝跪了下来,深情的对她说。

  「好!」

  张晚晴白玉般的脸庞已经流下了泪水。

  「我现在能提前叫你老婆吗?」

  「可以啊,我的傻老公!」

  「老婆,请你嫁给我!」

  「嗯,好!」

  「老婆,你把左脚伸给我一下。」

  张晚晴有些莫名的听从何成阳的话,从婚纱裙袂下伸出一只脚,她看见脚下
的爱人为她轻轻脱掉高跟鞋,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翻开盒子,竟
然是一只小小的铂金戒指。

  她惊喜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眼里流光溢彩,充满了期待。

  何成阳见张晚晴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丝薄的白色丝袜紧紧的束裹
住她纤美圆润的双腿上,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隐隐透出藏在丝袜里光洁嫩滑的肌
理,弥漫着成熟女人的风味。

  白色的丝袜穿在她腿上,如芭蕾舞者的腿那般曼妙轻盈,又似孩童般纯洁高
贵。

  她的足弓紧绷,白色的袜尖能朦胧的看见浸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美肉趾,足趾
在紧绷着的袜线下挤在一起更显饱满诱人。

  何成阳不禁把爱人的白丝小脚放在鼻尖深嗅,淡淡的足香像毒药般致命,勾
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何成阳想要把白色丝袜脱掉,才发现张晚晴穿的是吊带袜,他索性用牙齿咬
破爱人脚尖上的白丝,顿时那象牙般圆润,琴键般整齐,涂着诱人红寇的脚趾露
了出来。

  何成阳把铂金趾戒戴在了张晚晴白皙纤美的足趾上,白净的脚丫瞬间多了一
份淫靡,何成阳把爱人的脚丫再次送进嘴巴里吸吮,用舌头含弄套着戒指的可爱
脚趾头。

  张晚晴恍然大悟,这么小的戒指原来是套在脚趾上的,心下有些失落,要是
能戴在手上的无名指就好了,但这也是她的选择,她从不后悔。是她选择让女儿
嫁给爱人,而自己如同那枚脚戒,只能躲在暗处。

  何成阳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手捧起张晚晴那只被咬破袜尖的白丝小脚,
龟头顶住她肉嘟嘟的脚趾,顺着袜尖的破洞插了进去。

  坚硬的鸡巴瞬间被张晚晴脚下的丝袜兜住,而他的阴茎也被张晚晴的足底紧
紧的压住。在嫩滑的足肉与丝滑的白丝双重挤压下,何成阳的鸡巴快速的在这奇
妙的洞穴中穿插。

  龟头碰到残缺的袜线,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爽。而每次插到丝足最里
面时,能与张晚晴圆润的足跟互相摩擦,甚至顶到足跟后,绷紧的白色丝袜下能
看见他已经膨胀而通红的龟头。

  张晚晴迷蒙着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看着爱人的阳具在自己丝袜脚底下穿梭,
她知道他爱极了自己这双美丽的小脚,她配合着爱人的动作前后摆动,但没多久
就有点流汗。

  何成阳感受到张晚晴丝足之下隐约分泌的香汗,这让他胯下的阳具抽插起来
更加丝滑,他不禁加快了速度,直到快要射的时候,才堪堪忍住,阳具从她白丝
足底拔了出来。

  「老公,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张晚晴看爱人停歇了,娇羞的说道。

  「是什么?快点拿给我看看。」

  何成阳期待的说道。

  却见张晚晴挽起身上的婚纱,然后在床沿上撅起臀部,跪趴在床上,那件层
层叠叠轻纱弥漫的裙摆被她的双手拨开后,露出庐山面目。

  何成阳惊讶的发现爱人婚纱下竟然没有穿内裤,白嫩圆润如圆盘般的后臀,
被白色的婚纱圈成蜜桃形,臀为果实,婚纱为花瓣。

  他此时的视野中只有这一朵白花中的肉果实,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见张
晚晴主动的掰开自己的两瓣肉臀,臀谷里深藏着一朵殷红的雏菊,羞涩的紧缩着,
此时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娇嫩可爱的肛菊内隐匿着一颗小小暗红色凸起的红痣,这是何成阳第一次发
现,以前都没注意到呢,没想到自己屁眼藏着一块青色胎记,而爱人菊花里也隐
匿着一颗红痣,真是天生一对呢。

  何成阳感慨的想着。

  「老公,我的处女给了叫张一笑的你,这次我把后面的第一次给叫何成阳的
你,我现在对你毫无保留了……」

  何成阳听见张晚晴娇滴滴的声音,他激动的俯身吻上了那朵嫩红的菊花,用
舌头细细勾勒每条菊纹以及隐匿在菊蕾里米粒一般的小红肉。女人的肛菊娇嫩而
敏感,能感受到她的娇躯因为紧张而颤抖。

  何成阳并没有立刻采摘这朵菊花,他也躺在了床上,怜惜的抱住了女人的娇
躯,激动的亲吻她轻软温润的嘴唇,吮吸她湿滑纤巧的舌头。

  贪婪的嗅闻她身上成熟女人的芳香,抚摸她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感
触她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肌肤。

  他确定他又再次拥有了她。

  「老公,戴上套吧,不然万一怀上了,我们的事就被女儿知道了。等下你可
以不戴套插我后面,就射在我后面吧!」

  张晚晴小声的说道。

  何成阳应了一声,把戴着安全套的肉棒插入张晚晴已经湿润的阴道里,他听
见她压抑着娇喘声,忍耐着他撞击她的快感。

  他知道她怕隔壁的女儿听到,她的女儿如今成了他的妻子,而女儿的肚里还
怀着他的种,他却在一墙之隔干着她的母亲,这个他以后要在人前称呼她为妈妈
的女人。

  两人很快高潮,何成阳把精液都射到了套套上,他把避孕套从阳具上撸了出
来,然后把白浊的精液涂在女人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搅动女人肛
道里的窒肉,层层叠叠,温热又滑嫩。

  稍作等待后,阳具再次勃起,几个月的隐忍,让何成阳像十几岁的少年一般
激情勃发,战斗昂扬。

  何成阳把胯下的坚挺,慢慢挤入张晚晴的后庭,如开苞般仔细小心,但身下
的女人还是禁不住痛得痉挛起身子。

  紧窄的肛洞,渐渐被他的肉棒突破里面层叠的肉障,随着甬道内越来越顺滑,
何成阳挺枪的幅度越来越大,他胯下切切实实的撞击在女人肥美的肉臀上,发出
响亮的啪啪之声。

  而张晚晴哀婉低回的呻吟声也悄悄从捂住嘴巴的手缝中泄露出来,那一声一
韵,似泉水在流淌,又似晚风在呜咽。随着何成阳鸡巴的一送一抽,像是由他指
挥着她弹奏的夜曲,那是爱的篇章。

  终于他用鸡巴顶在她屁股缝上,在她的肛肠深处射出浓浓的精液。

  当他拔出阳具时,那带着精液的鸡巴,也带出了她的肛血,精子和血水滴落
在洁白的婚纱上,如傲雪凌霜的梅花,高贵又纯洁。

  第二天张卉心舒舒服服的起了床,床上的老公还在呼呼大睡,而厨房里妈妈
依旧很早起来做早餐,但她看见妈妈走路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

  「妈,你腿怎么了?好像一瘸一拐的。」

  张卉心关心的问道。

  「啊……昨天穿了一整天高跟鞋,腿脚有点不舒服,哎,人老了不中用。」

  张晚晴脸上飞过一丝红晕,心里有些羞耻,却故作镇定的说道。

  她昨晚被自己的爱人开了后庭,后臀到现在还痛得厉害,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昨天让您受累了,婚礼还让你帮着一起操办,我去叫成阳起来,等下让他
帮你按按脚。」

  张卉心心疼的说道。

  以前妈妈脚累了,她都会帮她按摩一下,如今自己怀孕了,自然不能使力气。

  她想起了昨天在结婚的时候,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和丈夫一起孝敬妈妈,现在
她没办法帮忙,自然就想到了丈夫。

  「啊,不用,不用,让成阳多睡一会儿吧,他昨晚也很累的。」

  张晚晴赶紧推辞。

  「昨晚?妈,你瞎说什么,我昨晚可没和他那个!」

  张卉心脸一热,妈妈肯定以为他们俩洞房花烛夜会如大多数人那样行房。自
己宝贝着肚里的孩子,只让老公去卫生间解决,这等私密事情却不能与妈妈说。

  但她又后悔承认了昨晚没和老公爱爱,不禁感到脸红。

  张晚晴脸却比女儿还红,她竟然不小心说漏了嘴,昨晚,女儿的老公确实很
累,他在她身上耕耘了一次又一次,那滚烫的精液不要命的喷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她自己其实也是又困又累,但为了不让女儿发现异常,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早
起给女儿女婿做早餐,没想到惊慌之下,还是出了纰漏,好在女儿误会了。

  「那,那估计是他昨天白天累的吧。」

  张晚晴赶紧转身去厨房端烹饪好的番茄炒蛋,情急之下,步跨得猛了,忍不
住发出「唉哟」一声痛呼。

  「妈,您没事吧?你先别弄了,到沙发上休息,我去把成阳叫起来,让他给
您揉揉,没想到这么严重。」

  说完就回房叫起了何成阳。

  ……

  沙发上,何成阳光明正大的揉着自己妻子的母亲赤裸的小脚,温润光滑的小
脚比穿上丝袜还好摸,而妻子张卉心就在餐桌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指点着他要
怎么按她妈妈的脚。

  「你手法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我妈妈怕痒,也怕痛。」

  张卉心边吃边说道。

  「嗯,我晓得的。」

  何成阳回应着妻子,接着又对张晚晴问道。

  「妈,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何成阳一只手捧着曾经是自己爱人现在是岳母的张晚晴的小脚,另一只手轻
轻的按着她的脚底,不时还在岳母赤足下偷偷的挠痒痒,一边按摩,一边一本正
经的对张晚晴问道。

  「嗯……刚好……喔……其实不用的……」

  张晚晴羞红着脸,却不得不配合着曾经是爱人现在是女婿的何成阳,这个坏
人,故意在她和女儿面前挠她的脚底板,明知道她脚底敏感,还这样,好气人,
好羞耻。

  更让张晚晴羞耻的是,自己还得配合着回答他。

  这一说话,嘴巴一张,喉咙里或舒服,或因为难忍的麻痒而不自主的发出呻
吟声没能及时憋住,就随着说话给泄露出去了,还让旁边的女儿听到,真的好丢
人呀。

  「妈,卉心说让我以后好好孝敬您,她就是不说,女婿也会对您尽孝道的,
您就放宽心,女婿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

  何成阳加大力度,在涌泉穴下使劲一按,意有所指的说道。

  「啊……」

  张晚晴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有些慌乱的用眼角去看餐桌上吃着早餐的女儿。

  「妈,舒服吧,女婿的力道掌握得可好了。」

  何成阳微笑着说道,看着张晚晴那又像是羞涩,又像是生气,布满红晕的嫩
脸,心里乐开了花。

  「嗯啊……舒服……」

  张晚晴脚底真是又痛又酸爽,还好女儿粗心大意,没发现她坏蛋老公的恶作
剧。

  何成阳转过头看见妻子捧着碗,正在喝着碗里最后一点稀饭,脸刚好被碗给
遮住,他趁机把岳母的小脚捧起,伸长舌头,就着岳母白嫩的脚掌,狠狠的从足
跟快速的舔到她的脚尖。

  张晚晴差点惊呼出来,她小手忙捂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小嘴,心口砰砰的猛跳,
慌张的看向餐桌。

  见女儿就要把捧起的碗放下来,她又赶紧把捂在自己小嘴上的手快速放下,
双手撑在沙发上,胸脯不住的起伏,这个女婿实在太坏了,还好女儿没发现。

  张晚晴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见女儿投来询问的眼光,她赶紧说。

  「成阳这次按重了。」

  张晚晴紧张的说道,看了一眼何成阳,颇有一种告状的意味。

  「老公这么笨,都教你好一会儿了,看来得我亲自示范一下了。」

  张卉心说着典着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过来,换过何
成阳并坐到沙发上。

  她把母亲的小脚接了过来,放在膝盖上,手指在母亲脚掌上变换着手法,并
让老公认真的看,她以前特意去网上浏览过怎么按摩足底的视频呢,母亲对她的
爱,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回馈母亲。

  「嗯?妈,你脚怎么有点湿?」

  张晚晴心里一惊,刚才女婿何成阳舔自己脚上的口水难道被女儿发现了?

  「啊……那是……」

  「那是我手掌流下的汗,可能用太多力气了。」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说道,刚才妻子接过她母亲的小脚时,他早已用手掌快速
的擦拭掉岳母足底下的口水,没想到还是残留了一点。

  「哦,好了,看清楚没有,就是这么按的。这只脚不用按了,都被你弄红了,
等下用我教你的方法按另一只脚,我去阳台晒晒太阳,补补钙,对宝宝也好。」

  张卉心抚摸着肚子,一脸的母爱。

  「嗯,我试一下你说的方法,你放心,我保证让妈舒服,不再喊痛!」

  何成阳拾起岳母另一只小腿,脱下她脚上的拖鞋,信誓旦旦的对妻子说道。

  张卉心躺在阳台上的靠背椅上,迷蒙着眼,清晨的太阳洒在她掀起衣服的肚
皮上,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在跳动。

  沙发上偶尔传来母亲似乎因为被丈夫捏舒服或被捏痛的呻吟声,大概是舒服
吧,不然母亲肯定会告诉她的。

  张卉心心情惬意的想着,她却不知道,沙发上自己的丈夫早已不满足岳母的
小脚。他的魔抓已经伸进了她妈妈裙下,肆意的玩弄着他岳母腿心处使命抵挡的
小穴。

  她不知道,她妈妈偶尔发出的呻吟,不是被按摩按痛了,或被按舒服了,而
是妈妈的小穴正被老公指奸着,但那痛和舒服,却是真的!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月,张卉心的肚子渐渐变大了一些,老公在他父母的支持
下,买了一辆紧凑型的小车,现在上下班都由老公接送。

  张晚晴渐渐的推掉一些不重要的工作事宜,放权给自己培养的接班人,一有
空就飞国内照顾自己的女儿。

  张卉心的公婆之前经常来看望她,但张卉心母女俩背着何成阳明里暗里的排
挤他的父母。何成阳隐约知道,但自觉理亏,只能保持中立,不过他倒比以前更
经常给父母家里打电话了。

  最近一次是何成阳父亲何勇接的,他说何成阳的妈妈李丽娟感冒了,让他也
注意身体,这个季节正是流感的高发期。

  何成阳本来想和他母亲通电话,但母亲已经吃药睡去了,想着以后有时间再
打过去,就挂了电话。

  这天何成阳一早去了动车站,公司准备上市这段时间,各种事情接踵而来。

  他和部门的同事又被派去出差,还好自己的爱人张晚晴有回来,能代替他照
顾他老婆。

  他出发之前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张卉心,又走到厨房和她母亲吻别。

  何成阳和同事们与合作方谈判异常的顺利,结束的时候比预期还提早两天,
本来要等第二天一早的动车,但何成阳归心似箭,即便当天没有直达江城的动车
票,他还是决定先买票到隔壁江林市,然后再打的到江城。

  早上妻子张卉心给他发微信说小区今天会停一天的电,他当时正和同事与合
作方进行最后的洽谈,没能及时回复。

  中午发微信过去,妻子没回,本来想打电话过去安慰,但想到妻子估计在睡
午觉,就没打。

  而给张晚晴打电话时,却是关机,这让他忧心忡忡,所以立马就订了动车票
赶紧回江城。

  但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他匆匆赶路的时候和另外一个人撞个满怀,等
那人走远了,他才醒悟过来,身上的苹果手机已经被那人顺走了。

  还好他已经买了动车票,行李箱里还有几百现金。现在的人已经很少在身上
放现金了,一般都是用手机付款。行李箱里的钱还是张晚晴给他放的,为了以防
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了,整个小区只剩下路灯,楼层除了楼道有灯,一片
漆黑,看来电还没恢复。

  何成阳轻轻的打开自己家门,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摸索进房间,发现妻子张
卉心早已酣然入梦。

  他又轻轻打开隔壁张晚晴的房间,借着微弱的光,隐约看见被子下佳人婀娜
的身姿。

  何成阳关上门,赶紧到阳台洗漱,并到公共卫生间洗了下热水澡。

  他也不怕吵到房间里的两人,因为家里的房门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除非在墙
壁上拍打,不然房间里是听不到隔壁或者客厅的声音的。

  何成阳洗完后,赤身裸体的打开张晚晴的门,并把门反锁。

  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驾轻就熟,只要妻子入睡后,他就跑到隔壁和她妈妈
翻云覆雨,然后再返回去抱着妻子呼呼大睡,搞得张晚晴难得的有了黑眼圈,而
他自己每天早上都精神奕奕。

  「晚晚,睡了吗?」

  何成阳赤裸着身子掀开张晚晴的被子,虽然停电了,房间里黑乎乎的,但掀
开爱人的被子依旧能隐约看见她侧卧着娇躯的样子。

  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以及从棉被里传来阵阵的幽香,让何成阳胯下坚硬
的鸡巴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这几天出差,他对这个已经变成自己岳母的女人特是想念。

  床上的女人一反常态,睡得特别的熟,记得不管自己多晚爬进她的被窝,她
都会立马醒来,估计她这几天一个人照顾妻子,累的吧。

  何成阳也躺了进去,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佳人的后背,手隔着睡衣轻轻抚弄
佳人两个丰硕的奶子。

  几天不见,这奶子好像更胀了一点,难道是被自己揉大的?不过手感还是一
如既往的好。

  嗯?奇怪!晚晴穿的怎么是睡裤,可能自己不在的原因吧,往常为了方便,
她穿的都是睡裙,不过隔着丝绸般的布料摸着爱人丰满的臀瓣也是一种享受。

  他一手揉着着爱人的双奶,一手抚摸着她的翘臀。越是爱抚,身体里的荷尔
蒙却让他更躁动不已,心里焦灼着,要不要和爱人来一炮。最终他还是没抵挡住
心底的欲望,轻轻扯下爱人的睡裤,没想到里面还穿着一件棉质的小内裤,索性
再扒开。

  床上的佳人好像被惊醒,撑起身子,低声斥问:「谁?」

  何成阳正专心致志的扒着爱人的内裤,听见佳人声音有些沙哑有点鼻音,便
问道。

  「晚晚,你感冒了?」

  何成阳关心的问道。

  双手撑在床上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突然身子一颤,定定的不说话,好久才想到
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何成阳见她真的感冒了,火热的欲望顿时被怜惜她的爱意所替代,见她点头,
又不想说话的样子,估计喉咙都发炎了,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

  「那晚上不做了。」

  何成阳说着抱紧了佳人的娇躯,胯下那根火热胀痛的阳具却不小心顶到她撑
在床上的手臂,只感觉她娇躯又是一颤。

  看来她真的生病了,身体总是一颤一颤的,他正打算起身和她告别,不妨那
只小手伸了过来,搭在自己鸡巴上。

  那颤巍巍的小手不再是之前冰冰凉凉的样子,而是有些温热,估计生病造成
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烧。

  「晚晚,你手这么烫,脸好像也烫烫的,难道发烧了?」

  何成阳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感受了一下,她整个脸颊好像也烫烫的,却见她摇
了摇头。

  那绵软温热的小手本来是搁在自己阳具上,此时反而抓握住棒身,轻轻的套
弄起来。小手一边套弄一边往下移,最后抓住他的两颗硕大的睾丸,轻轻的把玩
着,时轻时重。

  手指有时还按压在他肛门和卵袋的交界处,有时会还会用指尖轻轻搔自己紧
闭的菊花。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何成阳不禁欲火高涨。

  「晚晚,别再弄了,我会忍不住把你正法的!」

  何成阳舒服的说道,却又担心她的身子,只能违心的威胁道。

  却见佳人不仅不听自己的话,反而更进一步的俯下身子,一口把自己的阳具
吞入小口。

  他感觉到她温热湿滑的口腔被他粗大的阳具撑得满满的,她一手抓着他阳具
根部前后套弄,另一手还不忘爱抚他卵袋里的两颗睾丸。

  她小脑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何成阳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顶住
她的左脸颊,一会儿顶住她的右脸颊。

  如果不是停电,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龟头在她嫩脸鼓出的小包,那被嫩滑
湿热的口腔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冲动。特想用力的快速在她
口腔里抽插,但他还是忍住了。

  不过埋在自己胯下的佳人不负他所望,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甚至能
深喉好几下,记得她以前可很少能这样。

  何成阳感觉每次龟头顶到她食道处,那卡在嗓子眼的灼热触感,都让他濒临
喷射。

  高潮即将来临前,他忍不住抱住佳人的头,胯下猛力挺动,鸡巴在她小嘴里
快速进出,次次深喉,他几乎忘记她还在感冒中。

  「妈,我要射了,女婿要射在你小嘴里了!」

  何成阳忍不住粗暴的说道,以往,他在和张晚晴调情的时候,他要是以女婿
的身份称呼她妈妈时,她总是羞涩难当,他总爱看她害羞的样子。虽然现在没有
灯光,但他能想象到胯下爱人那娇羞的模样。

  他只感觉到胯下佳人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但他已经没有空暇去思索是因为什
么。他腰臀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住的拍打在佳人的下巴以
及脖子上。

  最后他把她的脑袋按在他小腹上不动,一股股阳精喷薄而出,直射到她喉咙
深处。

  欲望过后,何成阳突然想起张晚晴不是很喜欢精液的味道,给自己吞精次数
也是有限。何况她现在又感冒发烧着,他赶紧拔出阳具,却听见她咳了几下,然
后听见她吞咽的声音!

  一种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女人肯为男人吞精,足见她对你的爱,何成阳比
高潮了还开心,他自己爽过了,想着爱人估计几日不见自己,也很需要。他便让
她趴在床上,然后为爱人口交起来。

  爱人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他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感觉味道比往常来得浓烈
了一些,也许是生病了,他想。

  何成阳舔舐了一会儿爱人的蜜穴,舌头就转移到爱人的屁眼,自从上次为张
晚晴破肛,他现在极其迷恋她那朵迷人的幽菊。

  却见爱人紧张的用手挡住自己的屁眼处,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哈哈,晚晚,你是不是没洗澡?」

  何成阳心底涌出一股变态的想法,想体验爱人菊花的原味。

  他用力攥住佳人伸过来的手,舌头往菊花处舔去,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味,
还有一股淡淡沐浴乳的清香。

  心中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想到,用舌尖去玩弄张晚晴那颗藏在菊
花里的红米粒。

  每次舔弄她的这颗相思红,她都会紧缩屁眼儿,好像这颗米粒大小的痣也是
她的敏感处。但他舌尖划来划去,仔细舔吻,甚至用手去感受,都找不到那颗小
小的肉粒。

  何成阳脑袋如雷轰一般,埋在女人屁股缝的舌头和手指都不由得一僵,心里
闪过一道电掣,房间里丰满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爱人张晚晴,那只有一种可能!

  犹记得他打电话到父母家里的时候,父亲说母亲感冒了,那床上这个丰满的
女人,这个吞咽了自己精液的女人,这个一直忍着不发声,自己还以为她也感冒
的女人,会是谁?

  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不,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事实,不然自己将如何面对她,她又将
如何面对他这个亲生儿子?

  何成阳心里震惊,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用舌尖去勾勒母亲菊穴上的
纹路。

  妈妈的肛菊不知道被父亲开发了没有,她的紧张是因为自己是他儿子的身份,
还是因为已经明白了将要把她后庭花的第一次献给亲生儿子?

  何成阳一边舔弄母亲娇嫩的屁洞,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索性他内心一向强
大,自己在穿越之前已经和她有过一次,虽然对他来说,那只存在于梦幻般的记
忆里,但对于母亲,那却是真真实实的体验,只要自己不主动说破,母亲肯定不
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真相。

  只是他和张晚晴的不伦之恋也被母亲给发现了,还好她还不知道他就是被她
借种的张一笑,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何成阳一边玩弄着妈妈软绵绵热乎乎的屁股,一边想着怎么和妈妈说话,这
么一声不吭的做,肯定会被妈妈发现异常。

  「妈,你屁股真绵软,我鸡巴又硬了,你准备好了吗?」

  何成阳发现,只要自己称呼她妈妈,母亲胯下的水儿就汩汩的往外冒,他现
在假装以女婿的身份与岳母偷情,所以喊这句妈妈的时候,也是很自然。

  母亲把头埋在床上,点了点头,后又可能发现在黑暗中,对方可能会看不见,
就摇了摇身子,当做回应。

  那跪趴的姿势,摇晃肥臀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待肏的母狗。

  何成阳心中犹然升起一种乱伦的禁忌感,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恋母过,但自从
知道母亲向自己借种的真相后,他看母亲的样子都有了变化,以至于他现在也很
少回父母的家。就是怕自己看向母亲的眼神不再单纯,怕这种眼神被母亲察觉到。

  何成阳见母亲准备好了,鸡巴慢慢的杵进母亲潮湿温热的阴道里,曾经自己
从这里出来,如今自己的分身又从这里进去。紧窄的甬道此时已经完全没了障碍,
母亲的娇躯缓缓下坠,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的阳具插入到她阴道的最深
处。

  他听见母亲微不可查的发出一声直达灵魂的呻吟,随着抽插,那种断断续续
的吟哦不时的从喉咙挤出来。

  他猜想,妈妈肯定用手捂着嘴巴,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却又忍不住哼出声音,
极像自己的爱人张晚晴那般在女儿旁边偷情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得快感连连。

  「啪!」

  何成阳情难自禁的在母亲丰腴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丰满的肉臀盈盈的震荡
了一下,在寂静的黑夜里回荡着。

  「啊!」

  李丽娟捂着的嘴巴不由得第二次叫出声,第一次是自己刚醒来,在黑暗里不
知道是谁跑进了房间来,害怕而呵斥。

  让她没想到的是,闯进房间里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且还叫她晚晚。儿
子应该是认错人了,他竟然跟他的丈母娘有一腿,这让她又震惊又生气。

  直到她的小手不小心碰到儿子那根粗大又灼热的阳具,她那久违的躁动不由
得驱使着这份欲望。反正在黑暗中,自己只要不做声,儿子应该不会发现自己,
但没想到儿子这一拍,又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李丽娟心脏怦怦直跳,儿子那个巴掌不仅拍在她的肉臀上,更拍在了她的心
尖上,她浑身都有点痉挛的摆动着。

  她平时在床事上如女王般掌握老公何勇的命运,如今却像个弱小的羔羊般,
被儿子强壮的身体拍击着,娇嫩的肥臀被儿子拍打着。做贯女王的她,此时反而
更能体会到被掌控的快慰,被凌虐而放荡的肉欲。

  可惜儿子只用手掌拍了她肥臀一下,就不再拍了,她内心焦灼着,又不能出
声与他说,只能狠命的揉搓自己压在床上的双乳,以慰藉灵魂深处想被狠狠凌虐
的空虚感。

  还好儿子身体好,胯下的坚挺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夯实在自己娇嫩的沃土上,
那充满年轻的气息,充满乱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就要把她这个做母亲的送上
极乐的高潮,儿子的肉棒却突然拔出!

  啊……这是为何?

  李丽娟朝身后看去,一对幽怨的眼眸却被黑夜掩盖住,她此时找谁诉说去?

  「妈,差点射你里面去了,还好,我忍住了!」

  何成阳后怕的说道,要是再把精液送到母亲阴道里,如果母亲不幸再次怀胎,
天知道自己会不会又穿越到哪个时空去了。

  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所爱之人,如女儿般的妻子,如妻子般的岳母,他可不敢
冒这个险。或者万一自己又出了啥状况,然后又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等到自己
再成年,黄花菜都凉了。

  何成阳用手掌抹了一把母亲胯下的淫水,涂在她娇嫩的屁眼上。先用手指把
粘滑的体液都捅进妈妈的肛道里,然后又把湿淋淋的阳具从母亲阴道抽出,龟头
慢慢挤入母亲紧窄的屁洞中。

  李丽娟忍着疼痛,她一直没有肛交过,一个是怕痛,一个是觉得不卫生,虽
然丈夫何勇没少用嘴巴舔过自己的肛门,但做贯了女王的她却从不让他用阳具插
自己那排泄的地方。

  这次儿子刚亲吻她的屁眼儿时,她就知道,这朵菊花怕是保不住了,但她现
在反而有点儿小小的期待。她想让儿子用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捅入自己的肛门,
因为她发觉儿子用手指在抽插她的肛门时,竟然有种异物进入体内的怪异快感。

  李丽娟一边享受着儿子的抽插,一边又想让儿子加快速度,因为她的肛洞已
经完全适应了儿子阴茎的大小,那被填充的满足感太舒服了。

  但儿子似乎怕她忍受不了,刚开始一直缓慢的抽插着,而且也没捅到肛洞深
处,她只得一边用手指扣弄自己的阴道,一边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儿子好像性欲勃发,力度和速度也上来了,后臀被他肏弄得啪啪作响。

  她大汗淋漓的娇喘着,却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她一手快速捻弄自己变硬的阴
蒂,一手抱住自己丰硕的乳房,把充血的乳头塞进自己的小嘴里不住的吸吮。

  何成阳大力的肏干着母亲的翘臀,那肥嫩嫩,充满肉欲的后臀,让他忍不住
又一巴掌拍下去,母亲竟然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

  这不禁鼓舞了他,他假装听不出母亲的声音,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盖在妈妈的
肉臀上,随着自己胯下的挺动,以及手掌啪叽的打在母亲后臀上,母子俩最终迎
来高潮。

  身下的母亲像是没有了骨头般,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而何成阳也抱着母
亲的肉臀,把阳具插进肛道最深处,龟头顶住窄道口,一股股灼烫的阳精,倾泻
而出,直射进母亲直肠深处。

  两人都流了一身的汗,湿滑的汗液不一会儿就让身体有些发冷。何成阳把棉
被一把罩住自己和母亲香汗淋漓的胴体,母子俩在被窝里借着汗液的湿滑抱在一
起,交颈而卧,耳鬓厮磨,唇齿交错,津液暗度。

  那一夜,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那一夜,对垒牙床起战歌,母
子合一暗推磨。

  有道是:岳母房,母亲床,夜幕漆漆抱亲娘;佳人睡,脱衣裳,闻声以为身
抱恙。小手握,柱儿烫,轻轻纳入口中尝;身子动,屁股颠,一掌魂魄飞上天。

  母不语,子欲演,香汗淋漓被窝奸;菊花残,阳具坚,母子一夜共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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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何成阳趁天还未亮,悄悄退出房间,临走之前见母亲一条光洁的白腿伸出被
子外,忍不住拾起她的脚丫舔弄了几口,又假装的说道。

  「晚晚,我过去了,早上不用多煮我的,我公司有事,等下就先走了。」

  他见床上的母亲蒙着头,黑暗中好像在抖动,似乎是在回应他,便轻手轻脚
的退出卧室。

  回到隔壁房间,见妻子张卉心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有些可爱,走过去亲了亲
她的额头,替她盖上被子,趁着夜色回了公司。

  公司里,何成阳的电脑是长期不关的,电脑上挂着的微信上有张卉心的留言。

  15点32分:「老公,你老妈过来了,还带了一只鸭子和一些土鸡蛋,说是回
老家亲戚送的。」

  16点20分:「老公,我妈妈说你电话打不通,她看起来挺着急的。」

  17点55分:「老公,我妈妈有事要回美国一趟,你电话没电了吗?看到了回
我一下。」

  20点49分:「老公,我感觉肚子里的小宝贝在踢我了,我明天要提前做一下
产检,只是你不在身边。」

  何成阳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自己现在明明有时间,却要假装有事,母亲
应该会帮他圆谎吧,不过自己和晚晚的奸情算是彻底被母亲发现了。

  想起母亲那销魂的肉体,他胯下的阳具不禁再次微微抬了下头。

  何成阳点开岳母张晚晴的头像,一个消息都没有,但他知道,另外一个秘密
微信里,她一定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手机丢了真麻烦,等天亮了,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何成阳抵不住困意,趴在工位上睡着了。

  ……

  一个月后,张卉心和丈夫何成阳坐飞机去往母亲芝加哥的家,算是回门,只
是这回门晚了好久。

  她由于肚子慢慢变大,煮饭的事情就全交给母亲和自己丈夫。她的厨艺来自
母亲,而丈夫的厨艺来自她自己,现在母亲和丈夫似乎有了共同的爱好。

  本来母亲是要自己一个人去买菜的,但张卉心怕母亲一个人提不了那么多东
西,就让丈夫陪着去,而且最近街头黑人闹事,两人一起去更为稳妥。

  张卉心一个人在家无聊,突然觉得妈妈住这么大一个房子,肯定很寂寞。妈
妈这么多年画着爸爸的画像,却只记得轮廓,真让人唏嘘。

  她结婚了,突然想对画像上的爸爸说这件事,她一直认为爸爸是去世了,而
不是失踪了,不然这二十多年怎么不回来。

  张卉心知道画像放在哪,她走到她妈妈房间,才发现平常放画像的位置却空
空如也,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调皮,经常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在柜子里的一个暗格
里,有一个大抽屉,里面放着妈妈隐私的东西,她还记得母亲用的假阳具就藏在
那个抽屉里。

  她做贼一般的偷偷打开衣柜,把衣服拨到一边,然后把抽屉的暗格打开,那
把假阳具还在呢,旁边果然放着一摞画,倒扣着,她把它拿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她抽出了一张父亲的肖像画,那张画不再是只有轮廓和模
糊的脸,而是一张线条笔触清晰无比的画像。

  但她的目光却凝固住了,因为画像上的人她太熟悉了,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公
吗?她看妈妈留在画像上的日期,正是那天自己飞国内找丈夫,而丈夫却出了车
祸的日子。

  难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公婆猥亵自己丝袜内裤那天说的好兄弟?

  而她和丈夫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父亲和丈夫的长相会这么一模一样吗?

  张卉心又翻开几张画像来看,画像上的表情各异,和自己丈夫日常几乎是一
模一样,而且张卉心注意到每张画像额头都画了一点小疤痕,那是丈夫出车祸之
前所没有的,难道这也能一模一样?

  还是母亲画的这些不是父亲的画像而是自己丈夫的画像?但落款的日期明明
是那天的。

  张卉心怀着沉重的心情,把画像还原,把衣服归置好,关上柜子门,她脑袋
一片空白。

  等母亲和丈夫回来后,她想张口问母亲,却欲言又止。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母亲和丈夫在厨房互相帮忙的样子,像极了一对夫妻,
而他们投来宠爱的眼光,好像自己真的是他们两个生的女儿。

  夜晚,张卉心等丈夫洗澡完,说想要帮他打手枪,说男人精力旺盛,精液得
释放一下,不然万一出去找女人,自己哭都来不及。

  何成阳心里一凸,难道妻子发现了什么?她不是怕被自己勾起性欲吗,平常
打飞机也让他去厕所打的。他几乎没在厕所打过手枪,每次总是装装样子,他宝
贵的精液都射进了她妈妈的屁洞里了。

  他想来想去,自己和她母亲做的次数很少,但每次做,都昏天暗地,搞得精
疲力尽才算好。而且都是确保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才会做,妻子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让他尴尬的是,妻子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一边亲吻他的屁股,一边给自己打
手枪,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掰开,然后他发现妻子的手僵住了。

  「怎么了?」

  何成阳回头看向身后的妻子,但妻子的头发垂下来,没看见她的表情。

  「没事……」

  何成阳听见妻子用鼻音说道,接着又替他打起手枪,以及亲吻他的屁眼,这
让他想起,妻子的母亲,曾经也这样对他做过。

  他感觉到屁股上滴落一滴滚烫的液体,但在如麻的快感下,他没太注意到。

  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丈夫射完,她心情也缓和了下来,她轻轻的问自
己的丈夫何成阳。

  「你老实对我说,你是我哥,还是我爸?」

  何成阳触不及防,差点滚落床,他惊诧的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

  「看来我没猜错,你说吧。」

  「虽然听着荒诞,我还是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讲给你听吧,这还得从那天
车祸说起。」

  何成阳把自己出车祸后穿越到父母时代的事情,后来如何和她母亲邂逅的又
给妻子讲了一遍。

  以及自己本来发现她是自己女儿后,借父母猥亵她贴身衣物失德为由提出的
分手。为了张晚晴,他又不得不追回妻子的事情,全部讲给她听。

  张卉心听了虽然觉得荒诞,但她知道这是真实的,自己一手调教的老公,竟
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母亲念念不忘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而母亲为了她这个女儿,甘愿把所爱之人分享出来,她既感动又替她感到不
值。自己好像抢了母亲的男人,而却不知。但她又生老公的气,自己感觉就像是
个陪嫁的,虽然明面上正主是她。

  「我……我从来没有爸爸,没想到兜兜转转,父亲竟是老公你。」

  张卉心心情复杂的说道。

  何成阳像是个等待被审判的犯人,他低垂着头,对妻子说对不起。

  「老公,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张卉心期待的问道。

  「啊……可以……」

  何成阳喜出望外。

  「我听说乱伦生出来的孩子很多都会留下残疾,老公,我怕!」

  张卉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是几率问题,我们每次检查,医生都说宝宝很健康,小傻瓜,不用太担
心,我向你保证,我们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要是检查出啥问题,打掉再生一个。」

  何成阳安慰的说道。

  「你倒狠心,有问题就打掉,那是一条生命呢!」

  「就是怕苦了你,打胎也很伤身体的。」

  「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反正,如果以后有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啦!」

  ……

  「妈,你也不管管我爸,他赤条条的在客厅走来走去像样吗?」

  「他是你老公,归你管。」

  「可他最听你话了。」

  「他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哎,又来了,女儿,不要看过来……」

  张晚晴娇羞的被迫趴在餐桌上,被身后的男人拾起一条腿,扒开裤子,在女
儿面前,被女儿的丈夫插入屁眼,那紧窄的洞穴,如今几乎天天灌满精液,嫩滑
的肠道很容易容纳女婿的阳具。

  还好女儿照顾她的面子,挺着怀孕的肚子坐在沙发上,但翘着二郎腿当听众
的样子还是让自己非常的难为情。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和她单独在一起时,老婆老婆可亲的喊着,在女儿面前和
自己做时却故意叫自己妈,这让她每次都羞得满脸通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羞耻感越强烈,那高潮也就来得越快。

  她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还拿着一把勺子,紧张的看着沙发上
正一本正经看着电视的女儿。

  羞耻的肉欲让快感如麻,张晚晴情难自禁的发出呻吟,手怎么也捂不住从指
缝钻出的声音,那靡靡的淫叫声,一声声传进女儿的耳朵里,羞死人了。

  呀,怎么又要高潮了,明明被捅的是屁眼儿,但前边却尿出水来,还弄脏了
干净的餐桌,等下吃饭的时候,又要被女儿闻到那令人难堪的腥臊味了……

  何成阳有时都喊两人老婆,有时叫这个妈,却又喊那个叫老婆。而妻子平常
喊自己老公,在做爱的时候却喜欢喊自己爸。

  至于他最爱的女人张晚晴最是害羞,她总是私底下喊自己老公,在女儿面前
对他却总以岳母自居。

  时间过得飞快,三年过去了,何成阳在这三年里过得比神仙还快活,不仅事
业有成,家里还有如花似玉的母女花陪伴左右,而且儿子也茁壮成长。

  唯一遗憾的是妻子张卉心在生壮壮的时候,子宫收缩无力,照成大出血,只
能切除了子宫,导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

  他给儿子取名叫何壮壮,壮壮人如其名,身体很健康,一周岁就能走路,力
气还特别大,两岁的时候就能握住吊杆把自己提起来,妻子张卉心和岳母张晚晴
对这个小家伙特别疼爱。

  尤其是妻子,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两岁了还给他吃奶,说人奶比奶
粉有营养。可何成阳查了资料,后期喂的奶已经没多少营养了,说了也不听。

  张卉心自从生育后,偶尔会对何成阳和母亲颐指气使,她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何成阳和张晚晴都会包容的不跟她一般见识,因为医生说她的子宫摘除后,
由于内分泌失调,容易引起情绪上的失常。

  所幸她大多数脾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尤其是在对儿子壮壮,那更是含在口里
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溺爱得不行。

  何成阳关于儿子壮壮的教育问题还和妻子张卉心吵了架,但妻子那潜伏已久
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燃,何成阳大感头疼。

  在壮壮三周岁的时候,一家人才慢慢发现,小壮壮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三岁
了还不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开始以为说话晚,但渐渐的发现他眼睛视线总是往中间靠拢,嘴巴流了口
水也不懂得擦,摔倒了也不懂得喊疼。

  去医院检查,竟然得了脑瘫!

  一家人犹如晴天霹雳,本来就知道乱伦容易得疾病,但孕前各种检查化验,
医生都说一切正常,三人以为没事,没想到壮壮到了3岁才被检查出来患了脑瘫。

  一家人不妥协,辗转国内各家权威脑科医院,但都无济于事,甚至去往美国
就医,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小壮壮还得定期去医院检查,一家人为这小家伙操碎了心。

  妻子张卉心,心底渐渐对何成阳和母亲张晚晴有了怨言,怪他们在自己成亲
之前没告诉她是和亲生父亲结婚,怪他们让壮壮变成痴呆儿。

  在一天一家人带小壮壮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张卉心崩溃了,失魂落魄的拿着
报告单出来,因为医生说,她的儿子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张晚晴见到报告,嘴里不禁喃喃的说道:「是我做的孽啊!报应啊!」

  张晚晴抱着一边留着口水一边傻笑的壮壮,哭成泪人。

  张卉心一把抢过儿子,厉声喊道。

  「别碰他!」

  「亲爱的,你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妈妈,我们也不想这样。」

  何成阳扶起被妻子撞倒的岳母,痛心的说道。

  「都是你们俩害的,我恨你们,恨你们一辈子!」

  张卉心抱起儿子,愤然的离开了医院。

  「晚晚,别太伤心,卉心是太爱孩子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情绪。」

  何成阳抱住了岳母,怜惜的抚顺她被弄乱了的头发。

  「别碰我!我是你岳母!」

  张晚晴情绪失控的大声咆哮,并挣脱何成阳的怀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也
没顾旁边指指点点的看客。

  何成阳也自责无比,儿子在未出生时一切都很正常,怎么出生后三年才患上
脑瘫,而且还活不过十八岁。他和张晚晴一直心存侥幸,没想到真的遭了报应。

  他浑浑噩噩的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心情跌落到谷底。

  周围的人却在窃窃私语。

  「这男人搞婚外情?」

  「你没听那女的说,这男的是她女婿吗?」

  「那他岳母也太年轻了吧?」

  「啧啧,岳母和女婿搞在一起,难怪她女儿生这么大的气!」

  「可不是嘛,刚才还抱在一起呢!」

  「狗男女!」

  「嘘……别让他听见了。」

  如果结婚后的三年是活在天堂,那三年后的何成阳更像是活在地狱。

  妻子自从儿子壮壮被查出脑瘫,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绪变得更为暴躁,稍有
不如意,就对何成阳破口大骂,有时更对他拳脚相加。

  何成阳默默承受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现在也没像以前那么拼命工作
了,一有时间就陪在妻儿旁边。

  张晚晴这个曾经是自己的爱人,现在也和他形同陌路,别说不让自己碰,连
说话都不搭理,要不是她疼惜她的女儿,自己估计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一天晚上,何成阳见妻子因为儿子壮壮学会了一个词语非常高兴,便谨慎而
小心的问她。

  「亲爱的,要不,我们再领养一个?」

  「我只要亲生的!」

  张卉心白了一眼丈夫。

  「如果是我的种,你要吗?」

  何成阳希冀着说道。

  「好呀!我和我妈没理你,你是要和别人生野种吗?」

  张卉心艴然不悦,怨气满满的说道。

  「不不不,我是想和你妈生一个,你看,我和你妈生一个给你当儿子,我和
她总不是乱伦了,肯定能生一个健康的宝宝,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也和你有血
缘关系,是不是,毕竟较真起来,他还是你弟弟呢!」

  「何成阳!你欺人太甚!」

  张卉心气不过,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丈夫何成阳落荒而逃。

  但没几天,何成阳却得到了妻子张卉心的应允,妻子竟然同意了自己和她母
亲为她再生一个儿子的建议。

  何成阳见妻子似乎心情很好,还在网上买了很多东西,买回来才发现,竟然
是一些绳索,手铐脚铐,以及蜡烛,十字架。

  只是她看向自己的时候,感觉怪怪的,甚至阴森森的,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过
于神经质了,没太放在心上。

  妻子的要求很奇怪,首先自己必须戴上脚铐,双手要反绑在后腰,然后耳朵
必须塞上耳塞,眼睛要用眼罩蒙住呆在卧室,等她吩咐。

  何成阳以为妻子张卉心要玩SM,有点心动,在这之前,他们一家人只玩过角
色扮演,SM这种重口味的还从来没尝试过。

  他本身是男人,天然的以为是男虐女,自从看过父母的视频后,才晓得还有
女虐男这种事。

  不过他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对岳母张晚晴的渴望,那是实打实的,就算再
屈辱一点,反正一家人,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但当他被妻子张卉心推到客厅,并解开眼睛上的眼罩和弄掉耳朵里的耳塞时,
他惊讶得眼珠都快掉下来。

  他想要张口对妻子斥责,冷不防妻子早有准备,一双卷成团明显穿过的丝袜
直接塞进了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如果对面的妻子换做歹徒或仇人,他早已用身体撞了过去,但对面是抱着傻
儿子的妻子,她有些神经质的发笑,而儿子也在傻笑,笑得有些渗人,让他不寒
而栗。

  他想阻止这一切,但由于脚铐的关系,不能走太急,根本追不上妻子,而妻
子已经拿着一把剪刀,在一张同样戴着眼罩的玉脸上比划着。

  妻子让他原路退回去,站回原来的位置,如果再敢乱动,小心剪刀不长眼,
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可就毁了。

  ……

  张晚晴自从孙子壮壮被检查出脑瘫,一直活在自责中。女儿以前和她感情好
得能共侍一夫,而现在两人的关系却降到了冰点。

  张晚晴敏感的发现,女儿有时候会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她心碎了,夜里没
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的哭泣,而曾经的爱人每次想偷偷潜进她的房间,都会被她
无情的赶走。

  这天女儿竟然对自己表达了善意,还说在她排卵期的那天搞个授精仪式,让
她和女婿生个健康宝宝,给女儿当儿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孩子还要弄个仪式,而且女儿还要求她必须被绑在客厅的
餐桌上,她虽然害羞不已,但考虑到和女儿的关系难得的有了缓解,就难为情的
答应了。而且能再为这个家增添一个健康的生命,也是对女儿的补偿。

  排卵期的这天,张晚晴赤裸着洁白美丽的胴体有些无助的躺在餐桌上,四肢
被绳索连着绑在四条桌子腿上,她的女儿在客厅里摆放了好多蜡烛,墙上的钟被
换成了十字架。

  「睁开眼睛!」

  张晚晴被女儿弄掉耳塞,解掉眼罩,刚开始还害羞的不敢睁开眼,听见女儿
的命令,只得睁开。

  但入目的是女儿抱着才3岁的孙子壮壮,以及同样被捆绑着的女婿何成阳。

  如果只是这样,她还不会有多大的羞耻,毕竟自己和女儿女婿3P也有好多次
了。

  最让张晚晴不堪的是,女儿竟然邀请了亲家公何勇和亲家母李丽娟过来观看
自己的授精仪式!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何成阳一眼,见他的嘴巴被丝袜堵住,唔唔的
想向自己解释。

  「女儿……能请何成阳爸妈出去吗?」

  张晚晴满脸通红的说道,如果有个洞她早已钻了进去,自己这副身体,竟然
这么正大光明的被两个外人看见了,而且还是亲家公和亲家母!太丢人了!

  「我就知道你害羞,现在让我公婆来观战,岂不更妙?哈哈!」

  张卉心抱着傻儿子得意的笑。

  「卉心,要不,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难堪了。」

  「是啊,是啊,你们想再生一个,没必要让我们参合进来。」

  李丽娟和何勇顾不上赤裸的身体,接连劝道。

  「哼!你们要是不想让你们宝贝儿子太监的话,都给我好好的站在旁边观战!」

  张卉心拿起剪刀走到何成阳身边,在老公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

  何勇和李丽娟夫妻俩赶紧噤声,他们现在可不敢冒这个险,这个儿媳在他们
看来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天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对自己老公下手。

  他们俩是被儿媳妇哐过来看亲孙子的,没想到却是被儿媳妇请过来当亲家母
和亲儿子相奸的观众。

  他们一到儿子儿媳家就被儿媳张卉心嘘寒问暖,喝了她递过来的水后,没多
久就晕乎乎的睡着了。

  醒来后,两夫妻被剥得赤条条的,何勇和他儿子一样,脚上戴着脚铐,双手
被反绑在身后,而李丽娟则双脚都被戴上镣铐,双手却放在前面,但也戴了手铐。

  「好了,现在一家人齐聚,可以开始为我妈妈授精了,有请我的老公何成阳,
不,我的爸爸张一笑,为我妈妈注入精液!」

  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你说什么?」

  何勇和李丽娟异口同声的问道。

  「公公,婆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儿子就是你们的好兄弟张一笑
啊!」

  张卉心戏谑的看了一眼公婆说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也希望不是,我可怜的壮壮就是被这么乱伦出来的!」

  张卉心接着又恶狠狠的说道。

  「都是你们!你,还有你,明明知道我和我老公是乱伦,还没有阻止,不管
是兄妹,还是父女,那都是乱伦!一个个自作主张,把我蒙在鼓里。还有你,老
公,你口口声声说儿子不会出问题,现在你怎么说?」

  「唔唔……」

  张卉心看见丈夫何成阳涨红着脸,静脉曲张的样子像是想冲向自己,又像不
敢,好笑极了,便忍不住讥讽道。

  「怎么?还想打自己的老婆?家暴吗?要把我们母子俩打死吗?我有说错吗?

  你们这群骗子,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的丑态!」

  「好了,时间都浪费了,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亲爱的老公,你的鸡巴怎么变得软塌塌了?这授精仪式还怎么进行?好婆
婆,用你的贱嘴,去把我老公的鸡巴舔硬!」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喜欢我老公的内裤和袜子吗,你不是还向我老公借
过种吗?现在怎么变得害羞了?」

  张卉心睥睨的问道。

  「女儿,别这样好吗,她可是你婆婆。」

  张晚晴见女儿要把事态搞严重,赶紧劝阻。

  「啪!」

  一声脆响,张晚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打了自己一巴
掌。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张卉心不屑的说道。

  「唔唔……」

  何成阳心下大怒,妻子真是太胡闹了,而且还这么大逆不道打自己的母亲,
他真的快气疯了。他想说话,嘴上却堵着丝袜,想要过去阻止,脚上却戴着镣铐,
又来不及。

  「你再敢动,我再扇!」

  张卉心把老公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他最心疼她的妈妈了。

  何成阳小走了几步,赶紧又停下。

  「我说婆婆,你不是渴望我老公的鸡巴吗,怎么这么磨蹭?难道要剪掉我公
公的鸡巴,你才愿意?我老公的,我可能还舍不得剪,你老公的,我可不会留情
哦!」

  张卉心一边抱着傻儿子,一边又拿起剪刀走到公公何勇身旁,剪刀在鸡巴上
比划了一下。

  「咔嚓!」

  几缕黑色的阴毛被剪掉。

  何勇浑身肥肉一哆嗦,差点吓尿。

  「别,别!」

  李丽娟戴着脚铐小步的走,却被张卉心叫住。

  「给我爬过去!像狗一样!」

  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李丽娟身子一软,娇躯趴了下去,四肢伏地,一步步往儿子跨下挪去。

  如今儿媳那张笑脸,真的如恶魔般让人害怕。

  李丽娟不是第一次舔儿子的鸡巴了,但这一次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身边不
仅有老公在看,儿媳,亲家母也在身旁。

  她本以为,自己最多就当个看客,看那个她妒忌已久的亲家母被自己女儿惩
罚,她心底最深处,其实还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第一个出丑的却是她自己。

  李丽娟爬到儿子胯下,抬起螓首闭上眼睛,颤巍巍的伸出香舌,她的玉脸发
烫,但不知为何私处隐隐传来麻痒的感觉。

  堕落吧,就这样堕落吧,她放弃了尊严,将小嘴张大,把儿子软绵绵的根茎
吞入口中,舌头轻轻的勾勒龟冠。

  何成阳本想阻止,但见母亲迷蒙着眼睛的样子,看着她那委曲求全的模样,
不知为何,竟愣住了。

  当胯下的鸡巴被潮湿温热的口腔裹住,他才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亲生母亲
含住,他慌急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发现父亲正痴痴的看着母亲舔自己鸡巴的样
子,发现他看过来,父子俩对视了一下,都尴尬的别过头,不敢看对方。

  「婆婆,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家看看,给亲生儿子口交,居然流水了,婆婆,
你可真淫荡哟!」

  张卉心观察的仔细,见地上不一会儿竟滴落几滴婆婆的淫水,便走过去用高
跟鞋抬起婆婆雪白的肥臀,稍稍一用力,婆婆也听话,屁股跟着高跟鞋的使力,
撅起到最大的高度,那水光滑亮的淫穴顿时映入她老公何勇的视野里。

  何勇本来有点硬的鸡巴,立刻变得坚硬无比,翘翘的挺在小腹上。

  「哈哈!公公你真有绿帽癖吗?自己的老婆给亲生儿子口交,你竟然有反应,
你说,你是不是贱王八!」

  张卉心斜睨不远的公公问道。

  何勇不做声,妻子儿子还在场,亲家母也在场,如果是妻子李丽娟单独羞辱
他,他早就讨好的承认了,为了仅有的尊严,他故作矜持,但胯下的鸡巴却出卖
了他。

  「嘴硬是吧?我可见过你在我婆婆面前像条狗舔她脚上的丝袜,还声称是她
的王八贱狗,这回倒不承认了?」

  张卉心说着,一脚踢在婆婆李丽娟的屁股上,高跟鞋尖恰好捅进了婆婆的屁
股缝里。

  李丽娟吃痛,牙齿不禁咬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并闷哼了一声。何成阳本来被
母亲口交得舒爽的时候,被这一咬,也忍不住痛哼出声。而不远处的何勇见妻子
被儿媳狠狠的踢在肛门处,也惊慌得大喊一声。

  真是一炮三响!

  「还不承认自己是贱王八?」

  张卉心作势要再踢,何勇赶紧投降说道。

  「我认,我认!我是贱王八!」

  「这才对嘛,贱王八是不配站着的,给我跪下!」

  张卉心厉声说道。

  「唔唔……」

  张卉心见丈夫又想说话,索性把塞在他口中的丝袜拿出来。

  「张卉心!你有完没完,要打要骂冲我来,不要这样羞辱我爸妈!要羞辱,
就羞辱我一个人,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何成阳大吼道。

  「老公,看你急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最爱的人,
羞辱你爸妈,就是羞辱你啊,这么笨!」

  「怎么样,你妈的丝袜好吃吗,嘻嘻……她可是穿了一整天的哦!」

  张卉心邪魅的笑道。

  何成阳虽然气恼,但母亲原味丝袜的味道却丝丝萦绕在口腔里,不过此时也
没太多心情去品味了。

  「看什么看,继续把我老公鸡巴舔硬!」

  张卉心又一脚踢在婆婆李丽娟的屁股上,不过这次倒没有用鞋尖捅婆婆的屁
眼儿,但依旧让李丽娟胆战心惊了一下。

  「你……」

  何成阳怒火中烧,身体想动,但鸡巴却被自己母亲牢牢的含在嘴巴中,动弹
不得。

  「老公,别生气,要不,我们来问问你爸的意见吧。」

  「公公,抱歉我不想喊你爸,你要是跪下来,我愿意让你舔我的高跟鞋,你
不是很喜欢我的丝袜吗?想必我的高跟鞋你应该也很喜欢吧,想的话,就当着你
儿子的面跪下吧,我不介意让你的舌头洗刷我的鞋子。」

  她抱着儿子壮壮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纤长美腿绷
直,脚跟故意从高跟鞋掉出,用脚尖勾住高跟鞋,一荡一荡的,戏虐的对着不远
的公公何勇说道。

  「你看,我今天穿的这双高跟,多性感,有10厘米高呢,我高跟鞋可香呢,
你不想尝尝?估计还可以闻到你儿媳妇的脚香呢?」

  何勇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他看了一眼儿子,见儿子拼命的向自己摇头,但
儿媳妇那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高跟鞋仿佛有着致命的魔力,再说儿媳今天肯定不
会放过他们的,不如早一点屈服。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何勇竟当着一家人的面跪了下去,他老脸通红,
肥胖的身子一步步用膝盖挪到儿媳高跟脚下。

  「爸!」

  何成阳气急,但又无可奈何。

  「哈哈,我就说你爸贱吧,还好你不是他的种!」

  张卉心呵呵一笑,便如约的伸展修长的小腿,把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到自己公
公面前。

  何勇如获至宝,伸出舌头便在黑色的高跟鞋面舔了起来,高跟鞋除了皮革的
味道还夹杂着儿媳特有的芬芳,眼皮稍稍抬起,甚至能看见她翘起来的腿根处隐
秘的黑色。

  全屋子里,只有儿媳穿戴整齐,犹如女王般凌驾在众人之上。错了,孙子壮
壮也穿戴整齐,但可以忽略不计。

  便在这时,孙子壮壮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壮壮不哭,壮壮不哭,是饿了吗,妈妈给你奶吃,别急,别急,妈妈这就
给你。」

  何勇见儿媳抽回脚,竟在自己面前掏出了一副白嫩丰腴的乳房来,而傻傻的
孙子壮壮熟练的一口叼住她母亲的奶头。

  「看什么看,瞎了你的狗眼!」

  张卉心呵斥着跟前的公公,又怕吓到怀里的儿子,便又柔声的哄着儿子吃她
没有多少营养的奶水,她也知道自己的奶水没有营养,之前舍不得断奶,现在发
现儿子变傻了,更是不忍心给他断了,儿子只有吃她的奶才睡得香,看来儿子又
想去睡觉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儿子壮壮就熟睡了过去,张卉心用眼睛示意众人,不得
发出声音,这才抱着儿子去房间里睡觉。

  众人这次却出奇一致的没有反驳,等张卉心重新返回来,她看到公公还跪在
椅子旁,而老公的鸡巴已经被婆婆弄坚硬了。自己的妈妈像个鸵鸟一般,闭着眼
睛躺在餐桌上,脸还是通红着。

  她呲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伸出健美修长的腿儿,鞋尖勾起公公的下巴,
命令道。

  「张开嘴巴!」

  何勇不明就里,愣愣的听从吩咐,张开了嘴,冷不防,一口香唾迎面而来,
刚好吐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怎么样,儿媳妇的唾液好吃吗?」

  张卉心鄙夷的笑道。

  「好吃!」

  失去尊严的何勇,只能把自己交给欲望当奴隶,反正身后的儿子和妻子不也
在做这些背德的事情吗。

  何成阳痛苦的闭上眼睛,自己的妻子目的达到了,他的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
给堵住,有点窒息。

  自己的父母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贼心,不仅向自己借了种,还偷偷猥亵自己
的贴身内裤和袜子。对儿媳也有贼心,那个被妻子偷拍的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今一切的丑陋都被妻子敞开,摆在自己眼前,他除了感到深深的羞辱,更
有一种窒息的绝望。虽然空有一大把的力气,却被束缚住,虽然能拼个鱼死网破,
但对面的又不是敌人,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儿子的母亲,也是他和张晚晴生的爱
女,他能怎样?

  以后还怎么和自己的父母相处,以后这个家还怎么过?

  「公公,你的鸡巴这么翘啊,是儿媳的口水让你翘的,还是你妻儿的口交刺
激得你这么翘啊?」

  张卉心挑衅的看了一眼丈夫,继续羞辱着他的父亲。

  「都有,是你的脚,你的高跟鞋让我硬的!」

  何成阳面红耳赤的说道。

  「哦?看来公公你这么喜欢儿媳的高跟鞋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卉心说完,高跟鞋狠狠的把公公的鸡巴踩进他小腹里碾压。

  「啊……」

  何勇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爸,你没事吧,卉心,你别再作弄我爸好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你
放过他们吧!」

  何成阳大急,身子想往前走,母亲含鸡巴却含上瘾了,小嘴一刻也没离自己
的鸡巴左右,让自己走不开,想给让她停下,她却摇摇头,好像母亲不是站在自
己这边,而是站到妻子那边去了。

  「不……没事,我是舒服的……」

  何勇半真半假的说道。

  「哈哈……老公你听到没有,你爸被我这么踩,都说舒服,看来我得给他的
小弟弟踩得口吐白沫才行,这么听话的贱狗,这次是真见识到了!」

  何成阳羞愧无比,自己的一双父母被妻子这么无情的羞辱着,自己的岳母不
知道又会被她的亲生女儿怎样对待,他不禁心下暗暗着急。

  期间他有过几次反抗,但都被妻子化解掉,那把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仅
在双亲脖子上比划,甚至还在她自己母亲脸上比划着,这让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啊……啊……」

  何勇发出不知道是痛还是欢愉的呻吟,估计两者皆有吧。

  张卉心心满意足,高跟鞋下公公的阳具被自己无情的蹂躏践踏,而自己的老
公还得一边看着一边无心的享受着婆婆的口交。

  没过多久,张卉心发现公公的鸡巴竟射出了精液,还弄脏了她的高跟鞋,她
嫌弃的把粘到高跟鞋的精液都蹭到公公的脸上。本想把湿哒哒的鞋底蹭到公公的
嘴巴里,但看到丈夫那喷火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没做太绝,收住了脚。

  「婆婆,辛苦你了,难得你把我老公鸡巴舔得这么硬,乖,现在去伺候我妈
妈,把你那湿哒哒的淫穴往我妈脸嘴上靠,让我妈妈尝尝她仇人的味道。」

  张卉心拍拍婆婆的脸,笑着说道。

  「她……她把我当仇人?」

  李丽娟愣愣的问道。

  「是啊,你不是向我老公借种了吗?这是一次,还有一次你来给我送农鸭和
土鸡蛋的时候,你和我老公的事情以为瞒过我,能满得了我妈?我妈只是没有说
破而已,但她对你可不满得很哦,现在就用你的淫水来惩罚她吧,嫉妒可是七宗
罪其中的一宗哦,那就由你来惩罚她吧!」

  「亲爱的,别这样,她可是你妈!」

  何成阳鸡巴脱困后,戴着脚铐小走几步,上前劝说妻子。

  「是我妈,可我现在恨她,我更恨你,口口声声说不会有事,好了,现在壮
壮傻了,你们就是报应,你不是喜欢乱伦吗,那我们敞开乱啊!」

  张卉心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出来,然后又哈哈大笑。

  「疯了,你真的疯了!」

  何成阳痛心疾首的说道,但心底又有些心虚和自责,曾经是他信誓旦旦保证
妻子怀里的孩子肯定是个健康宝宝。但他太相信科学,以为产检正常就能好好的,
谁曾想到,过了三年,自己的儿子竟然会患脑瘫。

  想齐人之福就不该生孩子呀,何况是乱伦生出来的孩子,早知如此,就不该
让妻子怀孕。妻子没怀孕之前对生孩子这件事可看得很淡,要是当时一起当丁克,
也就没这些麻烦事了。

  但一想到可爱的壮壮,他又收回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还愣着干嘛,把屁股朝向我妈啊,你看我们把我妈冷落多久了?」

  张卉心说着一巴掌拍向自己婆婆的丰硕的雪白嫩臀上,拍得臀肉一荡一荡的。

  这巴掌像是打在李丽娟脸上一般,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红。她赶紧把自己的翘
臀靠到亲家母的脸上,可惜够不着,她踮起裸着的脚丫,才堪堪够到。

  「这双高跟鞋你穿上,你给人家吃东西都不说话吗?」

  张卉心给了婆婆高跟鞋后,又对她斥责的说道。

  「请……请亲家母,吃我的淫水……」

  李丽娟细声细气的说道,但心里却乐开了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刚才儿媳
狠狠的羞辱了她和她老公,现在就要换自己羞辱她妈妈了。

  她有些自得,又有些为虎作伥的窃喜,两个丰满的臀瓣都不由得颠了几下,
几滴淫液顺着甩在了亲家母张晚晴的玉脸上。

  「不许你这么羞辱她!」

  何成阳气不过,身子用力撞了过去,和张卉心一起摔倒在地。

  他毕竟是男人,这一撞把妻子张卉心撞得一时间爬不起来,连声痛呼。

  何成阳见妻子呼痛,没舍得再撞她。

  「何成阳,不许你欺负我女儿!」

  张晚晴声泪俱下,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女儿,为何会
如此呢?绑在餐桌上的她,见女儿摔倒的模样,又心疼又愧疚。

  「你……你没摔伤吧?」

  何成阳这一撞就后悔了,他赶紧爬起来,对妻子关心的问道,只是手被绑在
后背,不能扶起妻子。

  张卉心揉了揉腰和肩膀,重新站了起来,纤细般的腰肢和肩膀给人一种瘦弱
的柔美感,但一颗心却执拗异常,她讥笑的对何成阳说道。

  「咳咳……哈哈,老公你看到没有,我妈还是站我这边!」

  接着她又说道。

  「过来看我妈吃你妈的淫水吧!」

  「我不看。」

  何成阳赌气回道。

  「你确定?」

  张卉心拿着剪刀,轻轻的在母亲嫩白的肌肤上滑动。

  「不去!」

  他见妻子张卉心拿着剪刀一会儿比划这个人,一会儿比划那个人,估计不敢
也不忍心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嘴硬的不过去。

  「啊……」

  张晚晴一声痛呼。

  何成阳见自己的妻子竟然真的在她母亲手臂上划了一小道伤口,不禁又怒又
怕,并大声斥责妻子。

  「你再不过来,别怪我哦!」

  张卉心手拿剪刀又开始比划起来。

  何成阳戴着脚镣,反绑着双手,头皮发麻的走了过去。

  「能不能给你妈先包扎一下伤口?」

  何成阳见爱人受伤,对妻子求情道。

  「那你等下会不会听我的?不再破坏这场授精仪式。」

  「嗯……」

  何成阳怂了,这哪是什么授精仪式,受惊仪式还差不多。

  张卉心依言拿来纱布给母亲手臂做了简单的包扎。

  「公公,麻烦你过来一下,蹲在我婆婆屁股下面。」

  张卉心对着何勇轻声细语的吩咐道,但何勇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再说,目
前这些对他来说都是福利,他赶紧应允。

  「贱狗,把身子矮下去一点,你碰到我妈的头了!」

  张卉心训斥道。

  「对,跪着更好,这样才像条狗嘛,看来你无师自通嘛!抬起你的头,张开
嘴巴,她们掉落的口水和淫液,你必须用嘴巴接着,不许浪费!」

  「晓得!」

  何勇赶紧说道。

  何成阳看着自己最爱的岳母张晚晴艰难的把头后仰,而母亲穿着10厘米的高
跟鞋撅着挺翘的屁股,被她儿媳掰开后臀,自己最爱的人儿无奈的伸出小舌舔在
母亲的淫穴上。

  因为高度的关系,李丽娟还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被自己的亲家母舔到蜜穴,
而被舔最多的还数她的屁眼儿。

  「妈,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看见我老公在一旁看着你吃他妈妈的淫水,
让你害羞了呀?」

  张卉心笑着说道。

  张晚晴美丽的眼眸,一串串眼泪掉了下来,她不敢去看旁边自己的爱人,她
把脸整个埋进这个让她怎么也喜欢不上的亲家母的屁股缝里,想把一切的羞辱都
埋进去,再也不见人。

  「现在好了吧,可以开始你说的授精仪式了吧。」

  何成阳见母亲在自己岳母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忍不住对妻子催促道。

  「呀……看看看看,有人着急了呢,大家都在忙,把正主的落下了!」

  张卉心揶揄着说道。

  她很快遂了丈夫的愿,让丈夫如愿以偿的把阴茎杵进自己妈妈的阴道中。

  但她却和公婆站在桌子的周围,品评起母亲的身体,不时的让婆婆玩弄母亲
软滑挺翘的饱满乳房,让公公用下贱的语言品评妈妈的身体以及呻吟声。

  「亲家母,你这对乳房是让我儿子摸大还是吸大的啊?」

  「哟,亲家母,你怎么不喊出来呀,喊出来才畅快哩!」

  「亲家母,你水儿好像不多哦,是不是平常都用屁眼儿的呀,真贱!」

  「亲家母,你怎么还闭上眼睛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装害羞,当婊子还立牌
坊,老公,你说她贱吗?」

  「贱!」

  何成阳听着父母在妻子的纵容下,无情的用语言戏弄着餐桌上的爱人,他刚
开始是极力劝阻的,但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最后嘴巴上又被妻子塞了一条
蕾丝内裤,这次还是他母亲的。

  张晚晴,俏脸儿都快滴出血来,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无可奈何的喘息着,
女婿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生气了,撞在自己腿心处的力量越来越大,高潮一波
未平一波又起。

  最让自己受不了的是,餐桌旁边两个可恶的亲家公亲家母,用污言秽语来侮
辱自己,自己像只物件一般,任凭他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而曾经最爱的女儿却是这一切的元凶,她有些伤心,也有些麻木了,就当是
赎罪吧,希望这件事情过后,她能原谅自己和她的老公。

  张卉心见丈夫何成阳精疲力尽的在自己母亲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满
意的笑道。

  「婆婆,之前让你喝了很多水,现在是不是想尿尿了,来,我帮你解开脚铐,
你爬上桌子,尿在我妈身上!」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烹饪,我教你哦,这道工序叫泼油,蒸鱼最后要用滚烫
的油嗞一下,鱼肉才会又鲜又美呢!」

  李丽娟心里暗喜,这个儿媳真的是变着花样羞辱着自己母亲呢。

  现在儿媳最大,而且她小腹早已憋得难受,她爬上餐桌,两腿跨过亲家母的
身子蹲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液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下,尽情的喷洒在
餐桌上这条可人的美人鱼身上。

  「啊……」

  张晚晴再难压住心底的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被内裤堵住嘴巴的何成阳几欲喷血,但妻子手持剪刀抵在爱人的娇躯上,让
他满腔的怒火卡在胸口,无法倾泻,他知道,这个家完了,这个妻子他再也无法
原谅她。

  「尿完了?」

  张卉心问。

  「尿完了。」

  李丽娟尿颤了几下,舒服的从桌子上下来。

  「那这道鱼也就做好了,请婆婆尝尝味道!」

  张卉心笑吟吟的对李丽娟说道,眼神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啊?」

  李丽娟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儿媳。

  「我叫你舔我妈身上的尿!」

  李丽娟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她又不敢反抗,她用眼神
求助自己的儿子,而儿子看自己的目光却好像变得陌生了,她心中一苦,俯下身
子,在亲家母粉红水亮似乎还在蒸腾着热气的肌肤上亲吻了起来。

  室内的蜡烛燃尽最后一滴眼泪,餐桌上的美人儿犹如墙上的十字架,一动不
动,这场授精仪式最终落下了帷幕。

  几个月后,张晚晴真的怀孕了,这让何成阳大喜过望,但不知为何,妻子一
点儿也没高兴。

  原来,那场授精仪式,只是她对他们的惩罚而已,她最爱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如今她已不能再生育,对母亲怀里的肚子也嫉妒不已,经常没给他和她母亲好脸
色看。

  何成阳一气之下,跑去医院做了一种不可逆的节育手术,这种手术不影响男
性功能,但也没有复通的可能,就是再想生育,也没办法了。

  「你现在消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能让女人怀孕了,等你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们好好过吧。」

  何成阳把节育的事情跟妻子张卉心说道。

  张卉心默默的点了点头。

  何成阳等到自己爱人怀胎8月,快临产的时候,才给父母去了电话。这期间,
他一通电话都没给父母打过去,父母也默契的没打过来,两家像是不再来往,断
了关系。

  何成阳想想,还是得让他们知道,毕竟孩子以后还得叫他们爷爷奶奶,他和
张晚晴事先去香港检查了,是个女孩。

  「喂,妈。」

  何成阳的说话有些低沉,他还是有些不能原谅自己的母亲,电话那边是母亲
接起的。

  「儿啊,好好好,你终于肯给妈打电话了……」

  何成阳听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呜咽的声音。

  「妈,晚晚生的是女儿,我们给她取名京京,再有三天是预产期了,我打电
话来跟你们说一下。」

  「……」

  何成阳听了好久都没听到话筒传来声音,过了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

  何成阳搞不懂,想想也是,母亲和晚晴现在几乎是死对头,估计这个消息对
母亲来说也不算好消息吧。

  他却不知道,电话的那头,李丽娟抱住脑袋,耳鸣阵阵,头痛欲裂。

  她无力的挂断电话,坐在电话座机旁喘息。

  不知为什么,小时候被抱养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恢复了过来,她记得她还在三
岁左右的时候,妈妈让她照顾大他三岁的哥哥,哥哥一直在傻笑着,不怎么会说
话,还一直流口水。妈妈说让她看一下哥哥,让他别乱跑,她就去上一下厕所。

  然后就有个陌生人突然跑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抱走了她。

  记得哥哥还喊着自己的名字,好像就叫京京。

  再后来她被人收养了,有一天发了高烧,醒来后,却发现躺在另外一个人的
家里,只是环境也变了,他们给她取名叫李丽娟……

  李丽娟头有些懵,她跌跌撞撞的跑去跟丈夫何勇讲,张开嘴巴,但记忆里的
内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越想说,脑袋就越疼,耳鸣不止。

  最终她说道。

  「老公,我有事想回老家一趟。」

  「我也陪你回去吧。」

  何勇见李丽娟有点异样,不放心。

  李丽娟本来想说好,但一想这样说,头就更痛。

  她只能说道。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你真的没事?」

  「我会快去快回,我想去弄明白一些事,你不用担心。」

  「嗯,好。」

  「那你去几天?」

  「两三天吧。」

  何勇此时不知道的是,这是他和妻子最后的对话。
TOP Posted: 07-19 14:59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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