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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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咪咪的看 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 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 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 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 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 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 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 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 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 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 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 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 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 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 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 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 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 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 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 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 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布满她 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 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 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 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 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 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 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 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 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 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做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 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 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 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呼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 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 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 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 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 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 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 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 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 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 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 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 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 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 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 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已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 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 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 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 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 ,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 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 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 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 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 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 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 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 ,激动的道:“子兴,块,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 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 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 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 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 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 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 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 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 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 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 的走吧──”
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 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舍, 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 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 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 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 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 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 肿双眼痴痴的盯着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 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 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 着大孝,以长子的身分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 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 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 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 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着九舅在 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 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 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 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 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九舅生 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 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 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 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 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 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 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 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 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 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 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 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 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 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 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 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 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 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 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 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 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 闻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 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 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 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 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 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 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 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已以前确 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 ,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 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 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 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 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 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 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 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 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 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 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 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 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 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 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 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 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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